凌苍冽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着凌琉澈就这么捅了他一刀。
血液涌出，凌苍冽也不觉得的疼。
当凌琉澈将刺入凌苍冽肩膀的利剑拔出来的时候，血液被带出，喷溅到了地上。
然而没过一会，凌苍冽肩膀上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凌琉澈嗅到了空气中的血液味道在慢慢消散，他惨淡的笑了一下，“我知道，我是杀不了你的。”
“这天下，除了雪染，谁也杀不了我。”凌苍冽说道，“捅了我这一剑，你解气了么？”凌苍冽问着自己的哥哥道。
凌琉澈的笑容变得更加苍白起来，“解气？我能怎么解气……你是迦叶大巫女的孩子，大巫女是拥有光之赐福体质的人，而你却堕落为魔。
你是善见城的神帝，善见城推举你成为神帝，是想要让你拯救苍生，为天下带来和平的，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凌琉澈手中所执的剑上还染着凌苍冽的血液，凌苍冽神色淡淡的望着凌琉澈，他的情绪毫无波澜。
“这半年来，我杀人，屠城，毁灭了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可我不后悔。”
凌苍冽的声音冰冷的如同从冰面上吹来的风一般。
“你觉得我愧对自己的母亲，我杀害了曾经救了我，拥护我的那些人，你觉得我丢人是么？可我无所谓，凌琉澈，我已堕入魔道，你别妄图想要拯救我。”
凌苍冽的声音实在太平静，他的平静，坚定，反而让凌琉澈感到的无比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