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冷冷的道:“我儿子做了什么事,还轮不到你们来管,快点给我放了他。”
有这样的父亲,儿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洛辞摇了摇头。
她已经给过机会了,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温洛辞道:“贺安,把他的双手给我废了。”
三番两次的来找她麻烦,温洛辞自然也不会对这种人手软。
县令听到“贺安”两个人,他觉得莫名的熟悉,可是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喊道:“你敢,你这是肆意伤人!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我拿下!”
这次来温洛辞和贺安只带了三个人,加上温洛辞和贺安就只有五个人而已。
这毕竟是在县令的府上,对方的人肯定会比温洛辞他们人多。
不过温洛辞可不打算和他们打。
昨晚温洛辞已经写信给了司容,跟他说明了这件事。
只是没想到司容那边来信这么快,早上的时候,信就由鸽子送来了。
温洛辞坐在位置上,悠哉悠哉的,完全不担心县令的人会对她怎么样。
等那群人跑过来时,温洛辞扶了扶头上的簪子。
她笑着道:“当今皇后也敢抓吗?”
那群准备把温洛辞抓住的人,脚步一停。
什么?
皇后?
他们要抓的人是皇后?
那县令一听,也愣住了,他走到温洛辞面前道:“你是皇后?你有什么证据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