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岚平道,“军法不是儿戏,我不以身作责如何约束将士们,你呀,老老实实在这只着,要去哪让芸娘陪你一起”
杜宁宁还想争辩,方菱忙上前拉拉她,笑道,“汉王,宁姐姐这是想黏着你,怪你一直不和她圆房,要不趁您西征之前,就把这事办了吧,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杜宁宁一听,脸马上就红了,嘴硬道,“谁要和他圆房,我,我要当一辈子老姑娘”
众女都掩嘴直乐,谁叫王岚平却道,“从今天起,我禁|欲一年”
啊!
在场的除了芸娘明白,其她三个都是一脸惊讶,他禁|欲,谁信,晚不定晚上又是谁被折腾着死去活来。
王岚平却再次郑重其事地道,“没错,一年,从今天晚上起我就搬到军营去住,府里的一切就交给方菱了,她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都听明白了吗”
“噢!明白了”
唯有杜宁宁不情不愿,这算怎么回事,又不是比谁难看,凭什么一说到这时候他就借口推开,这次更夸张,直接说禁|欲,我就那么不讨你喜欢。
当下王岚平便让她们三个去将他的盔甲取来,并把杜宁宁给留了下来。
杜宁宁赌着气,背对着他。
“怎么,生气了?”王岚平刚刚丧母,真的是耐着性子在哄她。
“我很难看吗?”杜宁宁厥着嘴。
“哪里,你比她三个都好看,真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和我圆房,我杜家虽然现在家道中落了,可我也是大小姐出身,给你做小我也没有不乐意,可是你却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我生气了”
王岚平忙将她抱在怀里,“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等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杜宁宁扭着腰道,“你总说等、等,得等到什么时候,你不知道,每次聊天她们都取笑我,故意说你们之间那些不堪入耳的事,我,我插不上口”
“不堪?这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不堪了,男女之事是人伦之礼,再正常不过了,嗯,你这是嫉妒”
“才不是呢,哦对了,你不准对阿香的主意,她是我的丫鬟,我还没怎么着呢,她怎么能捷足先登”
“我逗你呢,我刚不是说过吗,禁|欲一年”
“一年后也不准打她主意,还反了她了”
王岚平紧紧的抱着她,再没有比珍惜眼前人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了。
窝在他有力的臂弯里,杜宁宁也是一阵满足,她没体会过行|房之乐,只是觉得这种拥抱已经让她感到很幸福了。
“岚平哥,我等你回来,你要想着我哦”杜宁宁一时也是小鸟依人,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机会。
“恩,我会的,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失去的一切”
这时,另外三人都回来了,盔甲太过笨重,由着几名丁抬进来。
王岚平抚摸着久违的战甲,仿佛眼前自己已经在狼烟滚滚的战场上跃马杀敌,太向往了,他生来就是战士,只有血与火才是他真正的归属。
“来,你们帮我穿上它”这种战甲重四十斤,分成大大小小九片,分别护着周身的要害,一个人根本无法穿上。
这时,又有两名家丁抬着一幅盔甲进来,金光闪闪。
郑佳思一见,忙让他们也放在桌子上,很是自豪地道,“汉王,这是我爹给我准备的嫁妆,它可是我爹的心爱之物,从来也舍不得穿它,那,这次出征,你就穿它去吧”
没错,这正是郑芝龙送来的用纯金打造而成的盔甲,当初送进府来的时候,王岚平只是当一件寻常物件给搁进了库房。
王岚平挥手让众家丁都退下,又伸手在那黄金战甲上敲敲,黄金甲片相击,声音格外清脆悦耳,是个难得的宝物。
但王岚平还是让几个娇娘将他原本的战甲穿上,一边穿还一边道,“你也知道你爹不穿,他要敢穿,你也早都见不到他了,我要是穿上这东西往战场上一站,你知道我成什么了吗?”
郑佳思不解道,“什么?”
“那就是一座金山哪,敌人还不挤破了头想把我给撕了,我这老岳父是怕我在战场上死的不够快呀”
郑佳思急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爹不会这么想的”
王岚平道,“看把你急的,逗你玩呢,他知道我不会穿,谁也不会穿,这就是一件压箱底的物件,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派上用场的”
片刻之后,王岚平一身重甲,威风凛凛,有家兵取来他常用的钢枪,王岚平伸手接过,往地板上一戳,心里暗道:西川,张献忠,我要你砸个稀巴烂,给我老娘报仇。
四娇娘一见他这杀气腾腾的样子,心中都是一阵惊艳。
王岚平声音一沉,以平时在军中发号施令的语气道,“方菱,随我来”
方菱一时懵了,一会想学他的兵那样拱手,一会又想蹲身见礼,好不尴尬,“是,遵命,夫君”
众女一时被逗乐,拥在一起咯咯直笑。
汉王府大门外,马匹和轿子已备下,王岚平扶着方菱登了轿,这提枪上马,钢枪一挥,领着十名侍卫出发了。
府门口,三名妻妾临门相送,郑佳思问芸娘,“芸娘,他们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许是进宫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