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
常从义被气急败坏的张溥给逗乐了,上京城告太子的状,你还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你以为你是谁?当初师父跟孙大人请你们赴宴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现在太子殿下站出来了,你们才想起跑过来拍马屁,纯属扯淡!
“张溥,你以为你是谁?当朝的首辅?勋贵的领袖?还是皇亲国戚?你也不过是一个腐儒而已,酸秀才!还想上京城?老子让你连杭州城都出不去!”
常从义不屑道:“上,给我将他们全部监押起来,楼外楼前当众行凶,意图不轨,给我好好查查他的祖宗十八代!看看哪一代有作奸犯科的!”
对面的张溥连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看来这个小子不是不知道自己啊,而是真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你到底是谁?”
张溥气结问道。
常从义耸耸肩,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少爷京城常家的,常从义,就是小侯爷我!看看东门了没有,那里那个执勤的,京城郭家的,郭定!西门的那个,京城徐家的,徐如龙,还有北门的那个,你现在看不到,当朝首辅孙承宗的孙子,孙之万,你看看,那个好欺负,你上去抽两巴掌,怎么样?”
张溥与张采登时目瞪口呆,特么的,今天算是捅了蚂蜂窝了,四个巡查的小年轻,不是当朝勋贵的嫡子嫡孙,就是当朝首辅的长孙,特么的,那个都不好惹啊,不用说,这几个人肯定是穿一条裤子的,打了一个,四个绝对一起上啊,就是告到京城去,自己兄弟能够对付的了一家,难道能够对付的了四家?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
张溥等人正在骑虎难下的时候,卢定国从外面走了出来,看到门前围着一群人,常从义正在命人将这群人给押起来,心就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
“住手!”
卢定国高声喝道,“从义,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将这群人押起来?”
常从义冷笑道:“大哥,你来的正好,这群老家伙,来到了楼外楼没有请柬,还要硬往里闯,我带人阻拦,他们竟然跟我动武,我怀疑他们就是特么的乱党或者是闯贼派出的奸细,意图对太子不利,所以要弟兄们将他们全部拿下,扔进大牢。“
“怎么,这位将军,你是他们之中领头的?老夫张溥,这是舍弟张采,后面的诸位都是浙江一代的大儒名士,我们要求见太子殿下,请求通报,有什么不可以吗?”
张溥厉声问道:“这个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殴打于我,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是勋贵之后,就可以随意伤人吗?”
卢定国心头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就是张溥啊,看来是来者不善了,可是要小心应对。
卢定国看向了常从义,常从义冷笑道:“老子殴打你?那是你特么的自不量力,也不看看你那个老胳膊老腿,竟然敢跟老子耍横的,难道不是你先动的手吗?揍了你也活该!”
“你!”
张溥面红耳赤,正要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