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片青紫的印记,就是他施暴最有力的证据。
母亲在转身跪在莫飞平跨前时看到了门缝之间的我。我知道,母子之间的牵系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头颅,已经消失不见。
那一夜我也终于明白,父亲为何会被人活活打死。
似乎从那起,厌恶女人的根基从我的心里渐渐发芽。
我的模样不错,很像我母亲。这导致我身旁总是不缺少女性的目光,我很厌烦,看到她们我总能想起莫飞平胯下的母亲。恶心,很恶心。
赶走她们太容易了,恐吓侮辱,简单至极。
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女孩,这些似乎对她都没有任何作用。她竟然说我讨厌女生都是装出来的,我是个好人。
我当时真是奇怪了,那个学习好女孩脑子里都是屎么?我竟然是好人?
为了证明我究竟是黑是白,在我被打的某一天,我把她给睡了。
我用了近乎残暴的手段,把她折腾的不得了,随后将她一人抛在有人晨练的公园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