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坤告诉我,这事要从先从汪行一开始讲才有意思。
我看着天色渐渐有些明亮的意思,就将自己仅剩的那颗烟递给他了。他反手推回来,递给我一只万宝路。
我们相互点火,抽了一口烟,吐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凌晨微凉清爽的空气。
兴致勃勃的讲起了汪行一跟集团老大的故事。
汪行一最初的时候是帮会最底层的一个小混混,跟我们一样,但混的还不如我们。
他就是那种又fandu,自己还吸的人的。身子骨当时被他折腾的跟个小麻杆一样,浑身上下都是xidu并发症。
帮会里的人能离他多远就多远,没人愿意搭理他,就连那些不是我们帮会,但同样帮我们运输的瘾君子都看不起他。
但汪行一这人,他有瘾归有瘾,行事风格上可以说是个十分敢做敢下狠手的人。
虽属于一个帮会,但堂口之间难免发生摩擦。汪行一在当时和我一样,也曾救过当时老大一命。但不同的是,汪行一动的是真刀子。背部被对方砍得交错纵横跟网格一样,但依旧红着眼,救了自己老大的命。
他们老大也就是看中他这一点,够狠,够忠义,才留下这个瘾君子,要不然早就被踢出去了。
正常按照地位来说,汪行一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见到老大的。他能见到,也是走了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