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顾右盼,看到莎莎和一个老外打个火热,哎,指望不上她了。
我很礼貌的点头微笑算是答应和他一起跳咯。
不停扭屁股,摇头,摆动身体,相互往身上蹭。音乐很嗨,我们跳得很忘我,即使偶尔被吃了豆腐也浑然不知。
跳累了,回到座位喝酒,不是纯的,酒保在里面兑了红茶。见我们太闷,教我们玩游戏。裁判伸出手掌,下面的人伸出一个手指头顶住裁判的手心,当裁判喊停的时候,开始抓,抓到谁谁喝酒。玩了几轮,没劲,又在那定定坐着。
旁边一个大叔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凑过来,给我们倒酒,看我们各个嫩的出水,使劲给我们倒酒,并扬言:“喝多少,算我的。”
我不想在这样的人面前喝酒,跟他喝一杯算给面子,立马拉着雅雅到舞池中央跳舞。
酒吧什么样的人都有,你不知道他到底有钱还是没钱,做什么工作,年纪多大。大家都不会问这些事情,来这里就是寻开心的。
衡山路是上海知名的酒吧街,我们从1号出来,又在路边找个清静的酒吧坐着,有人醉了,需要醒酒。莎莎狂吐不止,不省人事,我和雅雅两人吃力拖着她,她本来就不轻,喝不了酒,又偏爱逞能。
我一直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思考着,人生到底要怎么样过呢,什么事情要舍得呢。
我们就这样,听着歌手弹吉他唱唱歌,坐到凌晨两点,看着莎莎的酒是醒不了了。
打的回徐家汇那边酒店,我们之前订的普通套房没有了,给我们升了总统套房,超级开心。进去后,发现真的超级奢华。有两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超级大的客厅,有阳台,超软的地毯,简约式沙发。这辈子没有住过那么好的酒店。
拥着柔软的枕头入睡,第二天醒来,发现妆都没有卸掉,衣服也没有换。
第一个醒来的是雅雅,早早在卫生间梳洗打扮。
“我好啦。快点弄,我们要出去吃早餐。”
“吃不上了吧,莎莎还醒不来。”
“谁说我没有起来的。”房间里面传来莎莎尖锐的声音。
“好好,醒来快点弄,十点十一点了,不知道早餐有没有剩。”
果然,十一点多收拾好,早餐赶不上,吃午饭又有点早。
这次酒吧狂欢,真的尽兴,人被逼得很紧很紧,如果找不到发泄口,很容易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