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皇宫,除了宫门口异常的平静,其余的与平日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百里墓越往前走,心就越沉一分,只怕是今日不能善了。
想到此,百里墓便停了下来,在离破耳边低语。“王爷!”离破着急的叫出了声,引得旁边路过的宫人侧目,在百里墓坚决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离破一走,百里墓就感觉到了多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心底不由苦涩一笑:原来,你这么想我死。
百里墓原以为此时已到下朝的时辰,要见他只百里胥一人,可等他看到殿中面色各异的朝臣时,还是微微一愣。
百里墓只走神了一瞬,便马上反应过来了,正打算向前,旁边一个小太监对他提醒道:“王爷,殿内不准携带兵器。”说着两手向百里墓举着,却悄悄将手臂露了出来。
百里墓本就有些不耐烦,又遭一个小太监拦住,心里更是火大,正要训斥他两句,恰巧看到了那小太监手臂上了两行字。百里墓眸光一深,顺手解下腰上的配剑,不露痕迹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独自一人进了殿中。
百里胥看着百里墓一步步逆着光而来,有些不是滋味。
在龙袍下的手下意识握紧,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对着百里墓笑道:“恒远回来了。”百里墓听到那久远的称呼,有些恍惚。
那还是在先帝爷在世的时候,那年他九岁,百里胥十一岁。两人同父同母,在后宫之中感情比和其他兄弟更深,他的父皇永安帝最是疼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