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认真听本王讲话?好端端的傻笑什么!“
我极力压制想要泪奔的心情,掏了掏耳朵,道:“好好好,您老随意舒展金口,我洗耳恭听哈。”
大家肯定很奇怪剧情是中毒了么,为毛到这了?让本天才把时间条退回三天前来说。
在重生前养父母发现我音乐天赋过人,便加以培养。无论是何等乐器,只需熟悉几天便可上台表演,几次国际大赛头奖之后,大师对我的评价是:音韵有灵有魂,有情有感,如汇合天下万物之灵性所演奏
但我实在是不记得曾吹过方才那首曲子。
然后只见北宫寒渊笑盈盈地上了马车后,问:“箫姑娘可有去处?”
我一脸黑线,竭力像从话语中探出个一二来,失败了……
“啊,小生贫道啊呸,小女子初来乍到此地,还并未有住处。”
“哦?是吗?那正好,不如”
他冰蓝的眸子里冒着精光。
“本王方才闻箫姑娘笛技惊人,定是贤能高才,本王府里正缺一个器乐师”
矮油小伙子我说你聘人就聘人,拐弯抹角的好不大丈夫。
“好呀,包吃包住么?“
“那是自然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不啊,那老板,我啥时开始工作?“
“老老板?“
在踏入安阳王府前,我竟白痴到以为北宫寒渊这厮良心发现了。可是
“老板大大!就大发慈悲放个双休假嘛,再这么忙下去要残了!”
这是我每天必干的事——跪拽着小渊童鞋的裙摆,哭爹喊娘。
“这你大可放心,本王宁可让你聋哑了,也不会让你残了。不然,你如何在午时为刚刚凯旋的大将弹奏《秋意》?”
他嘴角挑起一丝玩味。
早已石化的我拽得更加用力,就差扑上去抱大腿了:“王爷你吃啥长大的,才能这么鬼畜抖s?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么?“
“想走?”
他突然俯下腰,脸贴的很近,用满含笑意的丹凤眼与我对视。
“没门。”
我猛地一怔他要是老这样,我早晚会被吓个心脏病来。无德啊无德。
“自打进了本王的府,便是本王的人了,走不走你可没得选。”
仿佛五雷轰顶泥煤!江湖留这样的人在简直是败坏社会风气!在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