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脚步,不会是别人,肯定是那位了。“无遥见过师父。”
说到这位,是我的师父,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她只告诉我,她叫做命魂。当年的情形我清楚地记得:
那是一个夜静无人的夜晚,定更刚过,我睡不着,于是走出房屋。就见到一个蒙面黑袍客站在房前。“秦小姐,幸会。”“幸会,你是——”“我是谁不重要。”“那总得有个称呼吧。”“命魂。”
自那日以后,命魂每每来时(当然是晚上),便在府内教我习文练武。也好在我明这跟秦府的教师也练些把式,未让父亲发觉。命魂总面戴面具,身披黑色兜帽斗篷见我,此人武艺高强,深晓韬略,我看这朝廷上只有前朝的边关三军大元帅已死的梁元帅能够媲美。
也不知今日师父来此有何事言讲。“师父,您今日有何见教。”“无遥,你看此为何物?”我接过一看,“啊!这是!”这是一块玉佩,这玉佩是秦杉的贴身之物。“师父,此物您是从哪里取得的?”“哦,此是为师昨日巳时二刻五分在后花园荷花池边拾得,昨夜听府中丫鬟婆子言道你跌入荷花池,此事为师深感蹊跷,或许只是巧合。”“多劳师父费心了,这是兄长之物,或许,或许是兄长救我之时遗落的。”“嗯,那是为师多虑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不送。”
我心中忽然想起一事,当初跌落荷花池前,仿佛背后有掌风袭来,不容细想(躲闪)我便跌落池中。十有八九,事非偶然,我返回房中合上双眼。
(让我交代一下命魂的去向)
杨子山:
命魂悄悄来到山坳中一间茅屋前,挪开屋侧一块石头,走进暗门。长长一段暗道,有不少队伍在暗道中巡视。“三堂主。”“行魂在吗?”“在里面等候。”“好,你去吧。”“是。”
命魂走过第一个岔路,到第二个岔路左转,摸着右边土墙。大约走了十步之地,从下数,第七块青砖左边缝隙,命魂用手一拉,一道暗门。命魂走了进去,暗室中一张木桌,桌上两盏烛台。一个蒙面黑袍客早在屋中。“命魂,如何。”“事非偶然。”“好,继续。”“秦府有鬼。”“我回去复命,你如常。”“告辞了,留步。”“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