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影从树上闪到树下,来至姜终古身旁。
“老大。”良易弯腰作揖。
姜终古将良易扳直,“我这伤怎么好的这么快,我醒来的时候为何在车厢里?”
“我将您抱进去的,也是我给您治伤的。”对啊,良易没说错,“老大放心,是在南叽离开后。”
姜终古有些不相信的白了他一眼,又嫌弃的瞥了一眼,“南叽在哪里?”
“那边有一河,南叽因为坐车马长途劳累,就去那里玩耍了。”良易指了一个方向,知道姜终古问完了,就退了下去。
姜终古还是放心不下,按着良易指的方向,自己寻摸着到了河。
南叽并未接近河,因为天气还是太冷。也不知道南叽是如何爬到树上去的,双腿交叉着来回晃荡,悠闲自在。
“毛病。”姜终古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南叽。
南叽听到姜终古的声音,就垂下头去看姜终古,“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了。”
“就是,暗杀。”姜终古瘫坐在草坪上。
简单的暗杀互相伤害,杀到只剩下两个?是不分敌友的那种?
南叽轻巧地爬下树,走回到马车旁边,便没再打算理他。
一个星期之后,干粮都吃的差不多了,这才到了冶正国。
皇上和皇后倒是神奇,竟然没有来继续派人暗杀南叽和姜终古。
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话多而且都是废话的南叽,竟然连理都没理姜终古,但和良易闹的甚欢,良易也直接无视自家主子。
这日进了冶正国的首都,南叽自从醒来忘记事情之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的都市,也觉得稀奇不已。
南叽不理姜终古第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