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涟漪当下道:“是了,那这药方也是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你想要我就要给你?”
“你!”男人当下抢过玉佩,贴心收好之后道:“哼,想要证明你自己也不难!除非你能救好我哥哥,要不然我就不承认你!”
莫涟漪冷嗤:“我要你承认做什么?”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莫涟漪却是看都不看那男子一眼,只向欧(www.vkzw.com)阳冥走去:“不是说只要我治好这疑难杂症就是获胜者了吗?”
“你沒有,你还少治了一位。”男子见莫涟漪无视他,着急上前道。
说实话,虽然他不不想承认莫涟漪出神入化的医术,也是事实面前,却也容不得他不承认,他很想救好他的哥哥,为此他已经拼搏了几十年了,可是却依旧(www.hao8.net)一无所获,甚至连他昏迷的原因都不知道!
欧(www.vkzw.com)阳冥见莫涟漪神色不悦,深知她性情的他当下压低了声音道:“他是天下第一药商的公子赵鲁格。”
原來如此,难怪会这么嚣张!
莫涟漪也知道欧(www.vkzw.com)阳冥告诉自己这个的意思,当下转眸,淡淡看着赵鲁格:“你信我?不怕我把你哥哥治死了?”
“你,你敢!”赵鲁格当下瞪大了眼睛,似有要吞了莫涟漪之意。
“那你还找我?”莫涟漪挑眉,目光挑衅。
赵鲁格被噎了下,骤然想到赵鲁明,当下微微低着脑袋道:“我!我让你试试。”
“想要让我给你哥哥治疗,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你求人至少得有个求人的态度,难不成你父母告诉你,找人办事一定要对那人指手画脚那人才给你办事?”
莫涟漪挑眉,她最是吃软不吃硬了。
“你,我!”赵鲁格被莫涟漪抢白的一阵哑口乌鸦,当下听着下面的哄笑,又想到了一直昏迷的哥哥,当下终是拉下了脸皮:“我只是心急,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莫涟漪看着赵鲁格那涨红的面皮,眸底闪过轻笑,当下颇为大度地摆了摆手:“看在门主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但是你哥哥必定是在比赛之外的人,所以,想让我给他治疗,你给我什么?”
只付出,沒有回报,这可不是莫涟漪的处事风格!
“你想要什么?”
赵鲁格定定看着莫涟漪。
“如果我能给他治疗好,那你就要给我一百种百年以上的药材。”
莫涟漪略微沉吟了下便开口说道,毕竟,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一百种?还百年以上!那几乎都可以开一家规模很大的药铺了好吗?
赵鲁格刚想怒(www.ibxx.com)骂,但见莫涟漪那清冷的眸子,当下将怒(www.ibxx.com)意强行压下:“如果你治疗不好呢?”
“反正是你找我治疗的,治疗不好就不好呗。”
“你!”骤然想到了什么般,赵鲁格当下压低了声音,却依旧(www.hao8.net)恶狠狠道:“等你治疗好了再说。”
“把人抬上來吧。”
不多时,一个长相俊美,但是脸色苍白若死人般的男子被抬了上來。
赵鲁明现在可以算是植物人了,已经昏迷了三年,赵家用尽天下名医名药也沒办法让他苏醒,而且每个人都说不出原因。
所以,如果莫涟漪真的能将赵鲁明给治疗好,那么想來不久之后她便是天下第一名医了。
莫涟漪对称呼不敢兴趣,她想要的,只是药材,越多越好。
莫涟漪蹲下,用异能给赵鲁明做着检查,为了不让赵鲁格发现异样,又问出一大堆刁钻的问題來,莫涟漪一边看一边按压着赵鲁明的身体。
她发现,其实赵鲁明并沒有病,只是心脉上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正在不停地吸噬着他的血液。
莫涟漪仔细地看了下这东西,猜测,可能是苗疆的蛊虫。
莫涟漪想了下,当下还是对赵鲁格道:“救你哥哥的方法可能有些危险,你要不要尝试?”
三年來他几乎找遍(www.biquwu.cn)了无数的名医,可是都无能为力,现在竟然有人有了办法,虽然有些危险,但是还是让赵鲁格很是心动,当下道:“我信你。”
莫涟漪郑重颔首,当下从袖中摸出匕首,将赵鲁明的手腕割开,让他的血不停的往外流。
赵鲁格见状立刻想要制止,毕竟现在赵鲁明脸色苍白,再这样流下去,只怕是要流血致死了,但是见莫涟漪无比认真的神色,还是将要说的话强行压了下去。
见赵鲁格的血留的差不多了,莫涟漪当下从袖中摸出一瓶灵药來,涂抹在了赵鲁明的手腕上,这是一种会改善人血液味道的灵药。
这样一來,赵鲁明手腕上血比心脏出的更香甜,更诱人。
果然,在赵鲁明的血快流了一半的时候,他胳膊皮肤下面开始有黑色的小东西在慢慢移动。
众人见状,当下震惊的屏住了呼吸。
赵鲁格的神色却越來越凝重,他已经隐隐猜测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那寄居在心脉上的蛊虫爬到了赵鲁明的手腕处,莫涟漪当下凑上前去,眼疾手快的将那黑色的小东西挑了出來,塞到了瓷瓶中。
然后迅速给赵鲁明服用了保命的灵药,而赵鲁格也认真地给他包扎了伤口。
莫涟漪当下道:“想來你已经知道了原因,这蛊虫便送我吧,也只有我能处死这蛊虫。”
赵鲁格颔首,看着当下面色便渐渐恢复了红润的赵鲁明,心中大喜,当下真诚地看向莫涟漪:“谢谢。”
“嗯,孺子可教,别忘了,我的一百种药材。”
“你放心,我一定如数送到。”
与此同时,京城。
正在修养的碧水沁骤然吐出一口血來,心口的位置隐隐作痛,似是突然流尽了血液般。
碧水沁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地躺在床上,大有随时要昏迷过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