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崁如饥似渴,伸手将水鹃的绸衫解开,并把她抱到了罗帐里面……。</p>
陆仲崁感到非常爽,可是,他有些累了,毕竟他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他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做着梦。</p>
四更时分,陆仲崁在红罗帐里还搂抱着水鹃,两人一丝不挂,睡得正香,忽然,搁酒杯的声音惊醒了陆仲崁,他急忙掀开罗帐一看,只见一位英俊韵致的年轻男子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子旁,美滋滋地在吃着菜品着酒,他朝罗帐里的陆仲崁微微一笑。</p>
陆仲崁急忙取衣服来穿,正穿了一半,那年轻男子一个箭步跃过来,左掌往熟睡着的水鹃脖子上轻轻一砍,右手把陆仲崁连人带衣服从床上揪到地板上,陆仲崁双手被衣服缠住,一时无法使出“赤峰指”,只能躺在地上用双脚乱踢。</p>
那年轻男子避开他的双腿,快速闪到他头顶后面,用衣服把他的双手捆得紧紧的,见陆仲崁还在乱踢乱蹬,那年轻男子站稳了姿势,举起双掌,行云流水般地舞动手掌,连珠炮般地击打在他的双腿上,只听噼里啪啦的响声,陆仲崁感到双腿时而烫如火烤,时而冷若冰冻,霎时,他双脚麻痛,便失去了知觉。可怜的陆仲崁裸露着下体,躺在“沁芳斋”的地板上,陪着躺在床上的水鹃,等着“杏芳阁”的人来唤醒。</p>
那年轻男子走出门,把门虚掩上,他下楼时,野菊花还在等着招呼客人,她看着这位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从楼上悠闲地走下来,感到非常奇怪,她感到到这个人很陌生,从来都没有见过。</p>
“酒很香,菜也不错!你们‘陆爷’觉得他昨天做错事了,道歉请客,美酒加美女,他可能喝醉了,快去看看吧!”年轻人一说,朝“杏芳阁”门口扬长而去。</p>
野菊花急忙上楼到“沁芳斋”去,她推门一看惊呆了:陆仲崁裸露着下身,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而床上的水鹃,也昏过去了,只用被子遮住了下体。</p>
第二天,此事在秦淮河两岸传开了,成了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石仲烨在崖山派开的“亿魁客栈”找不到陆仲崁,听到这一消息,他惊呆了,他知道,陆仲崁又惹麻烦了。</p>
杨飞飏陪着谢敬熙、郭蕙芷、谢文德、谢嘉瑶和他的师父林鹤轩一行人到了南京,当他走近王家府邸时,他感到,坐落于秦淮西段镇淮桥附近的王府,比泉州谢老爷家府邸更宽大,更气派。</p>
在三间兽头大门前,王公子延昌和王府的管家王瑾瑜已在那里候着迎接,王公子对谢敬熙说:“欢迎!欢迎!舅舅、舅妈,家父刚好有事出去了,吩咐小甥在此迎接,请大家快进门去!”</p>
原来,谢敬熙的姑姑是嫁给王公子的叔公的,所以,王公子称谢敬熙和郭蕙芷为舅舅、舅妈。</p>
杨飞飏与大家一道从左门走进,他发现,进门后是一个大庭院,他们走过了庭院,眼前又有三个门,中间是仪门,两边还各有一个角门,他们从左边的角门进,进门后是个院子,院子后面,是一个大厅。王公子请大家在大厅里的红木靠背椅上坐下,他让王管家快去沏茶。(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