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雨在前面走,婶婶跟在后面,擦了擦额头上冒的汗,思绪回到了很多年前。
她知道殷凛的妈妈叫陆沙曼,当然不是因为听牌友说的,她打的牌都是十块八块的小钱,认识的当然也都是那种类型的牌友,怎么可能会有人认识殷凛这种大人物,更别提是人家的妈妈。
而她之所以对殷凛的妈妈陆沙曼有印象,是因为……她当年见过那个女人。
那是在骆雪家刚刚出事的那阵子,骆雪的爸爸为了保护骆雪,当场被车给撞死,骆雪虽然保住一条小命,但是也因此住进了医院,所以那种打击,对骆雪的妈妈而言,是非常大的。
当时她也跟着自己的丈夫,也就是骆雪的叔叔,前去探望过,也因此得知肇事者是驾驶着一辆外地牌照的车子,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知道车牌号和车子型号了,警方就是查不出来是谁,有时候用套牌为借口,有时候用车子是赃物为借口,总之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说谁是凶手,最后甚至还找出了一个颜色差不多,但是款式完全不是一回事的车子来冒名顶替,说是喝多了,才会在大白天撞到人。
要知道,当年对肇事肇祸和酒驾,可没有那么严重的处罚,所以警方的意思是协商要赔点钱了事,不打算把事情闹大。
很显然,这里面是有门道的,哪怕是她这种妇道人家也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