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已经做不到了。”殷凛说出这话的时候,头低的很低,几乎是抵在她的肩,连同声音,都有些卑微。
骆雪有种心被撕破的感觉,痛的她只能大口大口着缓解这种疼痛。
她伸出手,再次尝试去开车门,然而却被殷凛给拉了回来,压在了身-下,一声“骆雪”在她耳边轻喃,随即整个耳珠都被含-住。
骆雪抖了一下,此时的她已经能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殷凛还能生出这种龌-龊的心思,于是伸手去推他,却不想她越是抵抗,殷凛便箍的更紧。
殷凛扯她的衣服,她按住,但是很明显药效还未结束,所以她依然是四肢乏力,以至于她的抵抗看去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意料之的那种事情在车发生,在狭小的空间里,骆雪甚至听得到羞-耻至极的啧-啧-水-声,这种声音持续了很久,殷凛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着紧密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
在昏过去之前,骆雪还记得自己依然再尝试碰触车门,但却被殷凛伸手覆,然后十指交缠在一起,而那车门离她的手指尖不足一公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只是看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是在殷凛的别墅,而且是殷凛的房间。
殷凛的房间整体是冷色调,没有他给人印象那么温和,她早该注意到的。
咬牙,骆雪拖着已经没有太多知觉的双腿,想要下床离开,但是仅仅只是挪动一下,已经让她疼的龇牙咧嘴,而疼痛的根源是在没太多知觉的腿-间,仿佛双腿失去的所有知觉和痛感,都集到了那里。
这让她恨的想要攥拳,却发现自己连攥拳的力气都没有,而脱离床的瞬间,也很自然地摔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