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替她擦拭掉那些人对她的触碰。
而最好的做法就是爱她,让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个人!
叶姗在主卧的门口听到了里头的一些动静,她的小脸气得煞白,彩绘指甲陷入肉里,愤恨的模样实在是可以算得上是面目可憎!
“童恩惜,你这只狐狸精!”她气得直跺脚,而后生气地迅速走下楼去。
却意外的看见了张嫂正在和花匠老王交谈。
“这么多种子是干什么用的?”张嫂好奇的询问着。
“是童小姐要的。”
“这是花的种子吗?”张嫂看着桌子上一颗颗极小的种子,“是童小姐喜欢的花吗?”
“应该是吧。”花匠老王点点头,“是童小姐问我能不能播种,现在这天正好适合种植,这是风信子,很漂亮的一种花,童小姐喜欢淡紫色的风信子,这些都是。”
“是这样啊。”张嫂将手心里的种子放回原处,“肯定会很漂亮的。”
“是很漂亮。”花匠老王将种子小心翼翼的包裹好,“张嫂,麻烦你明天一早交给童小姐,里面还有种植的方法,我明天要请假回家一趟!”
“好,我会帮你办妥的。”张嫂将种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老王。”
两人互相挥手离开后,叶姗小心翼翼的走下楼,伸手拿起包裹完好的放在柜子上的种子。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想起刚才在房门口听到的动静,叶姗心里就一阵气!
“想种花?童恩惜,要是事事都让你称心如意,那你的日子也过的太舒心了点!”叶姗拿着包裹着种子的袋子走入厨房。
阳光折射照射进屋内,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见凌乱的主卧室。
床上的人儿渐渐有了动静,但是只要稍稍蠕动身子,她就感觉到了不断侵袭上来的酸疼!
雷牧萧早已去公司了,只剩下被他要了一晚还在沉睡着的童恩惜……
她腰酸,脖子酸,浑身都不舒服,喉咙像是火急火燎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昨晚的一切现在想到,她还不免觉得双颊滚烫!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等到童恩惜再次醒来,日头已经换动了方位,现在是?
已经中午11点了?
她怎么睡了那么久!
童恩惜倏地清醒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刚动了没几下,酸疼感朝她猛地袭来!
“嘶……”她轻轻发出一声,却感觉喉头干涩、难受,她拉着被子靠在枕头上,却发现了躺在枕头边的一张支票。
她苦涩的看着支票上面的数字,一百万的数字显得格外刺眼,她现在算什么?
约莫三十分钟后,童恩惜洗漱干净、酸痛感稍稍褪去一些后,她伸了一个懒腰。
“童小姐,醒了?”
“嗯,张嫂早。”童恩惜朝着张嫂挥了挥手。
“小惜……”张嫂靠近了童恩惜几步,让她坐在了餐桌边。
“张嫂,怎么了?”童恩惜望着张嫂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询问道。
“小惜,这是少爷吩咐的……”
雷牧萧的吩咐?
张嫂有些艰难的拿出避孕药:“少爷说……”
童恩惜怔愣的望着张嫂手里的塑料小型封口袋,里面躺着几粒药丸。
“他说什么?肯定让我吃下吧!”童恩惜掩饰住心伤神色,爽快的拿起张嫂手里的小型塑料袋,她不想让张嫂为难,立刻拿起餐桌上的玻璃杯,而后将药丸吞入腹中。
“好了,张嫂。”
“这……小姐……”张嫂为难的看着童恩惜,也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小惜,你还年轻,早晚都会有孩子的!别在意少爷的举措了,他有的时候只是……”
“张嫂,我没事的。”童恩惜打断张嫂的言语,她怕张嫂再这么说下去,她就要忍不住心底的苦涩情绪了,她不想再一次在张嫂面前落泪害她担心。
孩子?她会有吗?童恩惜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位置,他每次都会给她吃避孕药,有的时候也会带套,会有可能吗?
童恩惜,你想多了!
她下一秒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张嫂看着童恩惜的一举一动,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小惜,张嫂有个惊喜要给你哦!”张嫂立刻扯开话题,不想再围绕着这个让童恩惜感觉到伤心的话题。
“嗯?”
“就是这个。”张嫂按照花匠老王的吩咐把包裹完好的塑料袋递给童恩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