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只要学生不出事,我们会尽量配合您的工作。”西尔弗一摊手,“如果您能在一定程度上限制摄魂怪的行动范围的话。”</p>
“我会尽量安排的,摄魂怪并不是容易安抚的小兔子,但是为了震慑管理那群巫师界最凶恶的罪犯,我们也只能跟摄魂怪合作。”福吉说。</p>
“希望如此,部长。”西尔弗笑道。“要知道,许多古老巫师世家都是极为憎恨摄魂怪的,对于可能伤害他们孩子的摄魂怪,护短的他们可是不会手软的。我父亲告诉我,上次的巫师世家聚会上,就有人提出要向国际巫师联合会议控告英格兰魔法部呢。”</p>
福吉摸出一块手帕擦拭着自己头上冒出的汗珠。“我想他们一定没这么做吧,这只是个误会,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放在台上慢慢说吗。”</p>
“是的,我父亲劝住了他们。但如果摄魂怪再次作乱的话,勾动他们紧张的神经的话,那么他们做出什么举动来可就是无法预料的了。”西尔弗说。</p>
“唉,为了抓住一个布莱克,真是让我损失大了。”福吉哀叹道,“布莱克啊布莱克,你还真是个惹祸精。”</p>
“您知道吗,我仍旧不大能相信这一点,”罗斯默塔女士沉思着说,“在堕落到坏人堆中去的所有人当中,小天狼星布莱克是我最没想到会这样做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记得他在霍格沃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如果你在那个时候就告诉我,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我就会说你酒喝多了。”</p>
“你对事情真相知道的还不到一半,罗斯默塔。”福吉态度生硬地说,“很少有人知道他做过的最坏的事。”</p>
“最坏的?”罗斯默塔女士说,声音里充满了好奇,“您的意思是说,比杀掉那么多可怜的人还要坏吗?”</p>
“当然啦。”福吉说。“我没法相信。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坏呢?”</p>
“你说你记得他在霍格沃茨的情况,罗斯默塔,”麦格教授喃喃地说,“你还记得他最好的朋友是谁吗?”</p>
“当然记得,”罗斯默塔女士说,浅浅笑了一声,“两人形影不离,是不是?我看见他们在这里的次数——哦,他们总弄得我大笑。一对好搭档,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詹姆波特!”</p>
西尔弗听到什么地方有发出了声响。</p>
“一点儿不错,”麦格教授说,“布莱克和波特。他们那个小集团的头子。两个人都很聪明,当然——说实在的,是特别的聪明——但是我想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对能惹麻烦的人——”</p>
“我不知道,”海格吃吃笑着说,“弗雷德和乔洽韦斯莱是不是可以和他们来一番激烈的竞争。”</p>
“你都会以为布莱克和波特是兄弟呢!”弗立维教授插话表示赞成道,“形影不离!”</p>
“他们当然是形影不离啦,”福吉说,“波特信任布莱克,这种信任超过对其他所有朋友的信任。他们毕业离校的时候还是这样的。詹姆和莉莉结婚的时候,布莱克是伴郎。然后他们又叫布莱克做哈利的教父。哈利当然不知道。你们可以想象得到,知道这一点会折磨他到什么程度。”</p>
“是因为布莱克后来和神秘人结成了一伙吗?”罗斯默塔低声问道。“比这还要糟呢,亲爱的..”福吉压低了嗓门以一种低沉的声音说了下去,“许多人并不知道波特夫妇明白神秘人在追他们。邓布利多自然是一直不倦地反对神秘人的,他有许多能干的探子。其中一个探子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马上就告诉了詹姆和莉莉。他劝他们躲起来。邓布利多对他们说,他们最好的机会是那道赤胆忠心魔咒。”“那玩艺儿怎么起作用啊?”罗斯默塔女士问,因为感兴趣而喘不上气来。弗立维教授清了清嗓子。</p>
“非常复杂的咒语,”他吱吱地尖声说,“涉及用魔法把一个秘密隐藏在一个活人的灵魂之中。这个秘密藏在选中的那个人,或者说保密人心里,从此就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了——当然,除非这个保密人存心泄露。只要保密人拒绝说话,神秘人就是搜查波特夫妇居住多年的村庄,也永远我不到他们,哪怕他在他们夫妇起居室外面的玻璃窗上压扁了自己的鼻子也找不到!”</p>
“那么说布莱克就是波特夫妇的保密人了?”</p>
“自然,”麦格教授说,“詹姆波特告诉邓布利多说,布莱克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说出他们在哪里,还说布莱克自己也打算藏起来..就是这样,邓布利多还是担心。我记得他提出他自己来做波特夫妇的保密人。”</p>
“他信不过布莱克吗?”罗斯默塔女士喘着气问道。</p>
“他肯定在接近波特夫妇的人当中一定有谁一直在把他们的行踪告诉神秘人,”麦格教授阴郁地说,“的确,他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怀疑我们这边有人成了叛徒,把许多信息告诉了神秘人。”</p>
“但是詹姆坚持要用布莱克是吗?”</p>
“是的,”福吉沉重地说,“然而,施用了赤胆忠心魔咒以后还不到一星期——”</p>
“布莱克背叛了他们吗?”罗斯默塔问。.“他的确背叛了他们。布莱克厌倦了两面派角色。准备公开宣布他支持神秘人,似乎打算就在波特死去的时刻这样做。但是,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那样。神秘人在小哈利波特那里失了手。他失去了法力,极其衰弱,只能逃走了。这就弄得布莱克进退两难了。布莱克刚刚暴露了他的叛徒真面目,他的主子就倒台了。他别无选择,只能奔跑逃命了——”’“肮脏、发臭的叛徒!”海格说,声音很响,以至整个酒吧都静了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