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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洁被顾易臣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背脊发凉。
她握了握拳头，硬着头皮心虚的点头。
“是！顾易臣，你做这种事，现在自己说出来，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顾易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嗓音冷沉，“我倒觉得，真正应该觉得羞耻的人，是你。”
“你胡说！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顾长洁语气激动，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眼神复杂。
“你一口咬定，甚至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信你的话，那么……我不拿出一点证据，恐怕没办法洗清这身脏水。”
顾易臣冷冷地睥睨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话落，他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伸出手，结果身后的允风递来的文件夹。
顾长洁见状，心头咯噔一下，惶恐和不安的感觉刹时间袭遍全身，紧握的手心开始冒汗。
他拿的那个文件夹里有什么？
为什么感觉事态有些不妙？
她移开目光看了司皓霆一样，见他面色不变，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顾易臣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照片，夹于食指与中指之间。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顾长洁的脸上，眉宇间划过一抹厌恶。
“这几张照片，是十年前拍的，当时你已经坐在轮椅上了，何来我与我妻子打断你腿脚之说？”
话落，他直接将手里的几张照片甩到顾长洁脸上。
照片锋利的边缘，在她脸上划出一道小口，血液以极慢的速度渗到皮肤表面。
顾长洁听到他的话，脸色倏地泛白，心中那股惶恐的感觉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