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易总,是误会,误会一场,我怎么可能叫奚奚跟您离婚呢,这不是开玩笑呢么?哈,哈哈……”周北偷偷吸了好几口气才强制镇定下来,干笑几声。
“误会?原来如此。”易赫涟语气意味深长,似乎接受了周北的敷衍,还没等周北悬着的心放下来,话锋一转又把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么,误会的源头在哪呢?”
“这……这……”周北支支吾吾的吐不出几个字,易赫涟语气阴森骇人,意味不明,也不清楚他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拿艾奚奚母亲遗物来逼迫她这茬,要是知道了他说出去还好,要是不知道那他不是自乱镇脚白白把东西交出去了?
当下是犹犹豫豫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周总这是变结巴了?”桀骜不羁得不可一世的矜贵坐姿丝毫不变,易赫涟投向周北的视线蓦然迸发出危险的光芒。“奚奚在这里遭受到折辱,你说,身为她丈夫的我该如何做?”
原本还想找个理由搪塞易赫涟的周北这下是彻底坐不住了,一股脑就把事情始末说了出来,当然减去了自己咄咄逼人的语气,变得诚挚感人。
“……一听到奚奚这孩子居然这么不声不响的结婚了,怕她上当受骗,所以苦口婆心的劝她带回家看看,没想到她居然就提了离婚,早知道……现在知道是易总我们一家都放心了,呵呵……”
“所以,奚奚母亲的遗物在哪?”易赫涟忽视他多余的废话,直切主题。
“易总稍等,我这就拿下来。”周北说着,站起来快步走上楼,期间暗暗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许是受到惊吓太多,双脚都有些飘忽。
不是他太胆小,实在是易赫涟背后的势利太恐怖,深不可测,捏死他就跟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