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以沫不说话,薄恒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缱绻低声道:“沫,我好像生病了。”
乔以沫这才发觉他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附在他额头上,这样的动作让薄恒十分享受,阖眸舒愉吐了吐气。
“你好像发烧了。”额头炙烫得很。
“嗯。”薄恒低低应道,不知何时起收起了锋利的爪,气息变成温柔的刃。
乔以沫没有感到任何压力,觉得这样的薄恒很不正常,难道是因为他生了病所以变得有些粘人,甚至像个孩子似的。
“吃药了吗?”
“没有。”
“要不你先回房我打室内电话让姬玛给你送退烧药去?”
“不好。”
“那你想怎样。”因为薄恒此时的状态太良善,乔以沫不自觉拔高音量不客气起来。
薄恒弯腰抱住乔以沫,手自然而然伸进她衣服里,头重脚轻很难受,埋在她颈间低声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
感觉到那只魔爪游走在背部,渐渐移向臀部,乔以沫一张脸都黑了。
“你真的是病了么,我看你是醉了吧!”
“沫,我好难受。”
“那就吃药!”
“不吃。”薄恒轻轻摇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