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嘉良的正好是蓝宝石,但是折光率、纯净度都没有这么好,也小了一半以上,午阳就赶紧做手脚,将甘嘉良的一颗拿出来摆在外面,将自己的一颗拿到甘嘉良的塑料袋里,将这颗大的收入了自己的一起。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搞好了以后,悠闲地到门口去看看他们来了没有。</p>
加工厂前面的小山谷早就填满了,后面的大山谷,里面大半是木材,小半是毛料。大大小小的毛料堆在一起,也就是露出水面而已,离堆满还差老鼻子了。自己没去缅甸以后,宝贝购买的毛料也就是往这里送了一年,以后就只送大毛料了。木材倒是增加不少,每年从巴西运回来的花梨木,工厂也用不了多少。小石这几年的主要精力都在京城了,对家具厂,午阳也不在乎挣多少钱,只要自己家里够家具用就够了。这些年家里要的家具确实不少,运往兰江的,应该就够家具厂生产一年半载的。祝顺枝的园林,耗费的木材也不在少数。</p>
“黎老板,过磅已经搞好了。”孟辉和窦老板过来了,隔老远就说。甘嘉良和费清泉相跟着,也过来了。</p>
“相差多少?”</p>
“就差了那些塑料袋的重量。10万个塑料袋,每个7克,就是700公斤,也就是说,每个品种相差70公斤左右。”</p>
“好,我马上给你退钱。”</p>
“不用了。刚才您公司正好有车送金属来,我和甘经理按价值补齐了,不存在任何出入了。现在只要麻烦您将石头切出来,我们就可以走人了。”</p>
“好,我马上给你切。来,窦老板,这是您的,甘哥,这是你的。清泉,这是你的,你们自己都收好了。你们站远一点,我开机以后。石屑是满天飞的。”</p>
几个人高高兴兴走出去了,只有孟辉远远盯着。</p>
孟辉的这块卵石有50来斤,午阳运转真气看看,在厚的一边有一颗大的宝石,薄的一边有4颗小的,但是也小不了多少。当下心中计议,送了这颗大的给孟辉,就非常不错了,小的就留下吧。</p>
从中间一刀分开,在薄的一块没有宝石的地方走了几刀。就随便丢弃在碎石一起,这是孟辉怎么看也看不出来的。</p>
将厚的一块中间的宝石取出来后,发现是块黄色的宝石,这又是午阳没有见过的,就跟昨天的黑色宝石一样。</p>
“孟老板。这不是宝石,是一块翡翠。”午阳对过来看的孟辉说。</p>
“黎老板,您这些卵石是在哪里收集的?”</p>
“在缅北的崇山峻岭间的溪流里。”</p>
“那出现翡翠就很正常了,翡翠虽然没有宝石值钱,但有就是运气好了。谢谢黎老板了,我们走吧。”</p>
“孟老板,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翡翠。咱们交换一下可以吗?”</p>
孟辉笑道:“黎老板,你不是要用宝石换翡翠吧?那你可吃大亏了。”</p>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东西的,就是图一个好玩。”</p>
“好,您拿一颗蓝宝石给我,这颗就是您的了。”</p>
“成交。”</p>
吃过晚饭,孟辉和窦老板、甘嘉良他们都走了。费清泉高高兴兴走到午阳跟前,“老板,刚才我考虑了很久,觉得我还是要做一些改变。”</p>
“为什么改变?改变什么?”</p>
费清泉说:“我想,我毕竟没有管理过企业。作为一个初学者,还是不能贪多,贪多嚼不烂。我打算只搞在风景区建疗养院的事情好了,其他两样我不搞了。至于为什么,我想,建设一家疗养院,从征地到建房子再到装修,添置各种设备,没有两年是搞不好的,全国那么多风景区,要靠我哥是根本不可能的,我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胜任呢。所以,我决定还是集中精力搞好这件事,不让老板失望就是了。”</p>
“那你的收入可是少多了呀?”</p>
费清泉说:“只要跟着老板,还怕没有发财的机会吗?刚才老板给了这么大的宝石,应该值几十万吧?”</p>
午阳笑道:“清泉,这宝石可不是几十万能够买到的。你如果想卖掉,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去京城找他,让他帮你卖掉。”</p>
“老板,我还真缺钱,只能卖掉了。”</p>
午阳告诉了他秦爷爷的电话号码,又告诉了宝石的计价方法,费清泉就跳起来了,“老板,如果卖掉了,我就在京城买房,让女孩过快乐的日子。”</p>
“这么大的宝石,不是那么容易卖掉的,肯定需要时日。这样吧,你到了京城以后,就找秦爷爷,让他先垫钱给你买房子、搞装修,你自己还是要去建疗养院,不能耽误了。”</p>
“好嘞,老板放心吧,我会先跟熊主席联系好了,安排了在南岳购买地皮以后,再过去的。老板,我走了,谢谢。”</p>
“好,将宝石保管好,别弄丢了。”</p>
午阳一个人回到切石间,将另外4颗黄宝石切出来才回家。心里想着,如果将5颗宝石切割成五角星,找到一块红翡不是难事,将黄色五角星镶嵌上去,就成了摆在办公室最昂贵的五星红旗了。后来,还将切割下来的黄宝石拼成了镰刀锤子,一起摆在了市委办公室。</p>
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将鲫鱼放到厨房,将宝石收到自己房间,就悄悄潜入游泳池,看见傅莹她们在池边说话,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到了她的脚下,将她拖入水中。</p>
午阳不拖陈明芳,是因为她的胆子小,没想到傅莹也被吓的不轻,入水后,嘴唇一直大张着,灌了不少水。午阳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难怪老人讲,人吓人,吓死人的。</p>
赶紧用嘴唇堵住傅莹的嘴唇,立即就度真气过去,傅莹也不知道是谁,懵懵懂懂中很抗拒,拳打脚踢的。午阳只好抱着她浮出水面,一个劲地给她道歉。</p>
傅莹回过神来。抱住午阳啃了一口,“算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想怎样就怎样吧。”</p>
小雅说:“这下子傅莹姐可吓坏了,你抱她上楼去吧。”</p>
傅莹说:“没那么娇气,自己走就行了。志伯他们都在客厅做事,我们只能溜进去。”</p>
陈明芳笑道:“小莹,午阳是不是溜进去了?”</p>
午阳抱着傅莹往陈明芳身边游,“没想到最腼腆害羞的明芳,都敢说这种话了。”</p>
陈明芳说:“其实我从第一次当着人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觉得身体所有的神秘感都消失了。讲这些痞话,就是不习惯而已。”</p>
曾敏说:“虽然没有了神秘感,可是人人都是乐此不疲呢。明芳。有时候讲讲痞话,还有辅助作用呢。”</p>
陈明芳说:“我的神经特别敏感,午阳一碰我,我就觉得浑身软了。”</p>
小雅说:“午阳就是为了你们几个才留下来几天的。午阳,利凝姐这两天就要走了。”</p>
“怎么这么快?”</p>
“我们不是跟法国有一个合作生产葡萄酒的协议嘛。我们要求他们发个邀请函过来,这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呀。利凝姐本来就是学农业的博士,去进修也很正常的。”</p>
午阳说:“利凝,你的工作都移交了吗?”</p>
“我根本就没有接交,前任组织部长去了政协,昨天我请示了新来的市委副书记,他说:你安心去进修就是了。在新的书记来以前,根本就不会动干部,新的书记、市长到位以后,肯定是先调整省管干部,这样一来,差不多你也就回来了。我说。市委只要安排组织部的人员进行考察,不至于说组织部失察就行了,我自己反正没有熟悉的人。”</p>
午阳说:“这个副书记怎么样?”</p>
“工作能力不知道,但是为人还是很亲善的,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语气。”</p>
“对。这就是典型的团干作风,这一点他们不知道比那些秘书老爷强了多少倍。”</p>
利凝笑道:“午阳,你们自己呢?”</p>
“我实际上是从基层干起来的作风,没有那种大大咧咧和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但是我又不像从基层干起来的同志那样,满口粗话,动不动就骂娘。”</p>
小雅笑着说:“午阳,我觉得你就天生是当官的料,能干事,能忍耐,能屈就。讲好听的,就是内敛含蓄,讲不好听的,就是一个投机政客,左右逢源,立于不倒翁的位置。”</p>
午阳笑道:“小雅,这是你的评价还是你爸的?”</p>
“是我和爸通电话时共同认为的。”</p>
“好,这说明我修炼有了进步,有了良好的开端。”</p>
曾敏说:“午阳,玩政治都是这么厚颜无耻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