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大汉说道他叫元武,屋内还有一个媳妇跟儿子。</p>
媳妇叫大凤,儿子叫元虎,让马平看着喊就成。</p>
在棚户区左转右转,不一会儿马平就没了方向,大汉倒是熟门熟路的,貌似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门。</p>
未到家门,就有一个灰色衣裤的妇人在门口望着,捶着手,表示着自己的希冀。</p>
妇人约五尺模样,盘着头发,额前一缕散落,看面庞约有四十上下,面容还算过得去,只是肤色黄中带黑,时间在上面留下了岁月痕迹。</p>
见到元武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赶紧过来接过元武肩上的东西,想必她的身后,就是元武的家了。</p>
元武大笑着在妇人的臀部摸了两把,把手里的猎物一递,一指身后的马平,马平赶紧从后面钻了出来叫到:“嫂子好!”</p>
妇人也是微笑的点头回应了一下,元武随即介绍到:“这是刚在村头遇到的小兄弟马平,刚来的,还没安排住处,先到咱家将就将就,虎子呢?又出去玩去了?”</p>
妇人佯怒道:“刚还说到村头等你呢,估计又找牛三儿玩泥巴去了。”</p>
可那表情怎么看都像慈爱,看来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随即把目光投向马平。</p>
“马兄弟是吧,俺这儿地儿破,你别嫌弃,先将就着,晚上就先打个地铺,等你分到房了再走,啊。”</p>
“嗯,谢谢嫂子。”马平也是谦笑回答。</p>
三人进了屋,妇人给大汉拿来一条湿毛巾,又给马平拉来一张凳子叫他坐,接着就站到门口虎子、虎子的喊了起来。</p>
马平打量着屋内的摆设,预想中的简陋异常。</p>
四面墙都是土色,里面夹杂着杂草,除了中间的桌子和凳子,就是角落里的一些老旧的狩猎工具了,诸如弓弦、断箭、麻绳、铁钩之类的东西。</p>
马平微微打量,随后来到厅堂的一个寒酸的香案上。</p>
香案上的香炉早已只剩下了灰,旁边的烛台也是许久没插蜡烛,早已只剩下雕塑般的滴蜡,末端,还被人好奇的掰了一块下去。</p>
不过引起他注意的是香案上的一把马刀。</p>
约有三四尺,柄短刀长,刀身如墨,没有一丝光,光是摆在那儿马平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杀气,走近一看,更是不得了。</p>
刀身极厚,黑如钒铁,刀口却是被打磨的雪白,一阵阵蓝寒流转,随便一碰,就被割破了皮。刀柄也只是简单的缠着破布,不过早已被染的血红,很显然此刀被人时常照顾,不然刀口不会那么雪亮。</p>
马平轻轻的在刀身上抚摸,感受着它的冰凉。</p>
“那是我祖爷爷的。”大汉擦了身上的汗,见马平在那观刀,不由道。</p>
“祖爷爷?”马平转身疑问。</p>
元武一声感叹,“唉,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祖爷爷是英雄,这把宝刀,也是英雄啊!”</p>
“我能拿来看看吗?”</p>
“拿就是,不过小心点,它很重的。”</p>
“呵呵。”</p>
马平一个轻笑就是一手握刀柄,一手提刀背,使了五分的力气才把刀木架上拿起。</p>
两手握着挥了两下,顿时感觉胳膊发酸。</p>
“这刀,起码有三四十斤吧。”马平咬牙道。</p>
元武听的一愣,“开玩笑,八十五斤!”</p>
“八十五斤?”马平更是一愣。</p>
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上辈子要说拿起**十斤的东西也不是拿不起来,可要是真在手里边儿挥两下,估计只会有一个结果——自己被带飞出….</p>
现在怎么拿在手里感觉就三四十斤的感觉?这让他有点不可思议,是自己力气见长了?还是这里的计量单位跟前世不同?想不通,不过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也就没有在意。</p>
随即笑道:“这刀,怕是杀了不少人吧,杀气这么重。”</p>
元武也是一笑道:“人倒是没杀几个,野兽倒是杀了不少,传了十好几代了,到我祖爷爷那辈才被封了起来,死在它口下的野兽,怕是有上万不止。”</p>
“上万!”</p>
马平有些震惊,那得杀多久啊,一刀一刀砍估计都要杀十天半个月的,而且野兽也不会站在那让你砍。</p>
“是啊,就那兽潮的时候,我祖爷的父亲拿了它砍了几百,我祖爷又拿了它砍了几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