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院长,这几年你是不是总有恶梦频繁,每次睡觉,总感觉象是有重物压身,醒来后,更是象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酸痛无力。”
张横目光一凝,望向了施训平。
“阿,张少,您怎么知道?”
这回是真的把施训平震惊了。因为,张横所说的症状,正是他这几年来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说实话,做为武警总院的副院长,他本身就是位医学专家。因此,对于自己身体的这些异常,他自然早就注意到了。
而且,他也做过好几次的全面体检。但是,每次体检的结果,并没有发现生理指标上的异常。
请一些中医方面的专家诊断,也认为是劳累所至,需要好好调养和休息。
可是,无论施训平如何注意劳逸结合,如何进行食疗药补,这种状况却一直无法改善。这几年来,他确实是被这恶梦频繁,每天疲累不堪的情况,弄得无比的不堪。
最后,他也只能无奈地认为,自己这是处于亚健康状态,是医院的事情太忙,工作压力太大所导至。
然而,此刻见张横说出自己多年的顽症,再想到他刚才所说的话,施训平陡地回过了神来,脸上也露出了无比震憾的神色:“张少,您的意思是说,我的这个症状,与我办公室里的某个布置有关?”
“嗯!”
张横微微点头:“施院长的这种状况,是不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这种症状,应该是你在布置好了这间办公室后,才出现的?”
“是啊!我这晚上恶梦频频,起来后象是被人打了一顿的情况,确实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
施训平也不敢隐瞒,不过,对后面的问题,他微微思索了一下,这才道:“张少,您真是神了,我这问题,确实就是搬到这处办公室来后,才慢慢出现的。”
“这就对了!”
张横也不卖关子,手指指向了书柜上方的那幅画像:“施院长,你的问题就出在这画像上。”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施训平浑身剧震,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仅是他,旁边的刘春禹,吴植龙以及柳犁月等人,也一个个惊疑不定。张横说那幅画像有问题,这确实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只有辛献锋若有所思,神情很是古怪。
“张少,这画像应该不会有问题。”
刹那的愣怔,施训平总算回过了神:“太祖像,可不是只有我在挂,许多人都会把它挂在汽车的驾驶室里,据说,有挡煞和镇邪的作用。到了我这里,怎么就会有问题呢?”
施训平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了。在民间,对于太祖像迷信的人还真不少。街上开的汽车中,以它当装饰的,每十辆车中,至少会有一辆。
“施院长,这其实是个误区。”
张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当年,他老人家曾被无数人当神一样看待,因此,他老人家逝世后,仍是有无数人怀念他。”
“这本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也说明了他老人家的威望和人格魅力。”
张横微微叹了口气:“然而,事情总会有一些意外,这种对他老人家的崇拜和怀念。在一些偏僻的乡下,尤其是那些交通不便,偏远的农村,却是有些变了味。因为,迷信的人们,常把他老人家的画像,当神一样供起来,天天焚香祷告。甚至,有些地方,就直接是当成了神灵。”
“哦!”
四周的几人不禁一个个有些感慨。
虽然大家都是生活在大城市,没有去过那些偏远的乡村。但是,现在是个信息社会,关于那些地方的报道,还是经常可以见到。所以,他们对这些情况,也确实是看到过。
因此,对于张横所说的,众人自然都相信。
只是,他们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与施训平的症状有什么关系?
“这种崇拜和怀念,其实是一种信仰之力。”
张横神情一肃:“因此,原本他老人家的普通画像,就因为这些信仰之力而蒙上了一层神秘。”
“不仅如此!”
张横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正是因为这种神秘色彩的存在,让他老人家的画像,成为了许多神力精怪最喜欢附身的所在。”
“啊,怎么会这样?”
施训平浑身剧震,脸色已变得震惊莫名。旁边的一众人,也是个个神情古怪,细细地咀嚼起了张横的话。
“这种状况,在城市里还不算多见。但是,在那些偏远封闭的乡村,却是非常的普遍。”
张横继续道:“但是,施院长,你这里的情况又不同。因为你所在的地方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