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洛又惊奇问道，“这么说，你见过冯老头？”
红儿摇头。
“那你是如何知道自己就在冯老头的梦中的？”
红儿道，“因为我曾经将自己的一根尾刺做成了一支簪子放在了他的发髻中，所以我能感应得到。”
红儿的一席话让宋洛想起了一个人。
东岳。
她摸了摸的自己的心口，那是放玉佩的位置，忽然间心里狠狠地一抽。
她想，师傅啊？你如今到底在哪里啊？你还……活着吗？
忽的，只感觉这潭中地动山摇，顷刻间四周的水又开始了快速的旋转。
还未来得及反应，宋洛和红儿就被卷入了漩涡之中。
她们全身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着这股力量对他们为所欲为。
恍惚间宋洛似乎听到有人在喊，“红儿，我来了。”
随后，只听到耳边的红儿唤了声，“成德。”
宋洛忽然惊觉！
难道是冯老头？
漩涡渐渐消失，在潭面出逐渐化为一束水花，消隐不见。
就在不远处，那张狰狞的面目此时此刻稍稍变得柔和的许多。
宋洛看清了他，对，没错，那人就是冯老头。
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编织到自己的梦来？
红儿整个人静在原地，望着眼前的冯老头。
那张腐烂不堪的面容上带着的笑虽令人毛骨悚然，但是，从他的眼角中能看得出，那里有深情在流露。
冯老头看着红儿，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自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