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强暗暗比较过柳云和陈永明。
前任老板,给予自己施加的压力太大,比如oppoa103上的业绩指标,有点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告诉陈永明,这第一款手机还是不要抱太高的期待为好,比如悠悠的方式就很明智,以微博活动的方式,将手机赠送到用户手里,来打响名声,积累口碑。
哪怕是质量真不过关,也是免费送的,网友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他没指望oppo也会这么做,两家公司之间的资金实力差距,如同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连大名鼎鼎的苹果公司,他们也对第一款手机的销量没抱多少希望。即使他们有着数量众多的苹果粉丝,甚至一度将这款问题多多的产品称之为“上帝手机”。
柳云愿意给他时间,信任,权力,还有不小的自由度,而oppo这边,自己就像一只被束缚在囚笼里的小鸟,渴望只有而不得。
既然在两边,吴强都会负责手机业务,他为何不选择看上去机会更大,前途更光明,待遇更丰厚的悠悠。
何况,悠悠的老总似乎也更具个人魅力……
他毅然决定之后,便递交了辞职报告。
几日之后,他便悄无声息地赶往了宁江。
……
燕京奥运火炬依旧如火如荼地传递着,一切看似十分顺利。
但风和日丽的表面下,却是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田馥提前几天前往了巴黎,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欧洲名城,有着太多享誉世界的知名建筑。
刚到巴黎的时候,她包了一座游船。
顺着塞纳河一路游过去,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波旁宫、奥赛博物馆、卢浮宫……一座座耳熟能详的、见证了巴黎的兴衰荣辱和喜怒哀乐、沉淀着巴黎特有的人文精神、炫耀着巴黎的富庶辉煌和艺术成就的建筑物出现在视野里,尖顶的、圆顶的、方顶的各式建筑,令人目不暇接。
还有一个种感觉,便是桥多。各式各样,各种风格的桥。
从游船出来后,这妮子在埃菲尔铁塔下,拍了一张照片上传到了个人微博上。
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无法琢磨,短短数年时间,她从一个在校的大学生蜕变成一个红遍五湖四海的歌手。
金曲歌后,然后以华语歌手的代表,参加在巴黎的燕京奥运火炬传递,在这段不久的时间里,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韩莹莹跟在田馥的旁边,看了一眼身边还站着几个干练的安保人员,不禁嘘了一口气,她悄悄地在田馥耳边说道:“馥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住宿的地方吧。”
韩莹莹说话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指了下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那边有几个年轻男子,不时地望向这边,一副贼眉鼠眼的表情,眼神当中闪过贪婪之色。
如果不是这两个女士旁边有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保镖,或许他们就会伸出自己的罪恶之手了。
这座看似充满着浪漫气息的都市,却是充满着无所不在的罪恶。
田馥也注意到了远处的猥琐身影,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她突然想到了柳云说过的话,巴黎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些游记作者笔下的巴黎了,从世界各地涌入的移民,让这个城市的治安早已经不堪重负。
有着“浪漫之都”美誉的巴黎,吸引着全世界各处慕“浪漫”之名而来的游客,但最终都会大失所望。
来了之后,田馥对于法国的观感就差了一些,并将这里定义为“必然的失落之国”。
性格极短的日本人甚至还集体创造了一个新的心理疾病名词巴黎综合症!
所谓巴黎综合症,简而言之就是不友善的法国当地人,和那里肮脏破旧满是涂鸦和尿骚味的街道,以及光天化日下猖獗的抢劫者等共同组成的现实与一些日本人心中原本对法国首都美妙无比的幻想形成巨大落差引发的一种心理疾病。
还有一个更为残酷的事实是,大量法国白人移民美国和以色列,大量外来的老h和老一边使劲生孩子,一边不断从底层逐渐往上蚕食整个国家的方方面面,以至于有人戏言,估计用不了三十年,法国国旗上就得多一个颜色。
这句戏言是田馥出发前,柳云在电话里笑着和她谈起的,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但田馥来到巴黎之后,所见所闻似乎正在验证柳云的话语。
如今还只是2008年,这种情况在10年之后的2018年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以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进行着。
“据说柳总正在赶往巴黎的路上?”韩莹莹小声地问着田馥。
“他一直在强调这里治安不好,有些不放心我,就特意赶了过来。”田馥说话的时候,心中闪过一丝暖流。
韩莹莹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她算是看着这对情侣从大学走到现在。
无论他们未来结局如何,这都是一段弥足珍贵,而又终身难忘的感情。
4月6日,柳云也赶到了巴黎。
他陪着田馥在丽兹酒店吃了午餐,便约定带她去一起去看看一些名胜风景区走走。
“有哪里是你特别想去的,我陪你。”田馥知道柳云放下繁忙的工作,特意赶到巴黎来陪伴自己,心下十分感动。
柳云的目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沉默了一会回道:“那我们去凯旋门看看吧。”
田馥轻笑一声,说道:“有……野心的男人。”
野心?柳云淡然一笑,没有否认。
是的,即使巴黎早已经不是游记里记载的那个巴黎,但既然来了,最想去的地方依然还是大名鼎鼎的凯旋门。
至少那段令人热血沸腾的历史是真实的。
凯旋门是拿破仑皇帝为纪念1805年打败俄奥联军的胜利,于1806年下令修建“一道伟大的雕塑”。
时至今日,法国人依旧怀念那个令人神往,而又风光无限的拿破仑时代,再想一下二战时期的法军表现,对比更为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