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面的人马赶来,为首的先锋牙校尉朗声道:“江将军,遇到什么事了吗?”
江烈苦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沐慕公主有点内急,又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就临时快马加鞭跑到了一处暗处解决了。现在完事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别听他……乱讲……”袁南儿脸涨得越来越红,直发不出声。
先锋牙校尉不再多言,点头之后便继续前进。
“江烈……你今天是真要气死我……”袁南儿紧紧攥着双拳,不知该往哪撒气。
江烈不由得有点心疼了,开始后悔起刚才开的玩笑:“好啦好啦,刚才是我错了,是我乱说话啦!气吧气吧,有空你再打我,在马上别乱动手,怕你又把我的骐墨打疼了。哎,你生气起来还挺可爱的,至少能暂时忘掉那些离愁别绪……”
袁南儿这才渐渐松开了双拳,若有所思起来。
直到天黑,江烈与袁南儿也没再有说过只言片语。一路人马到达驿站之后,整理好行李,便开始吃晚饭了。虽然江烈与袁南儿在同一桌吃饭,但袁南儿始终没开口跟江烈说半句话。沉闷的一顿饭吃完,袁南儿才把江烈单独拉到一个黑暗的角落。
“怎么了公主殿下?”江烈惫懒地问道。
袁南儿撇撇嘴:“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你让我有空再打你?”
江烈苦笑道:“所以您这是要打我了吗?”
“不然嘞?”袁南儿摩拳擦掌道,“你决定一下要打手还是打哪儿?”
江烈倒吸一口凉气,缓缓伸出了左手:“打这儿吧……”
于是,袁南儿抡开手臂,蓄势了几圈,狠狠往江烈左手掌上劈下一记如来神掌。这一掌,直把江烈打得整个手掌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灼烧感。袁南儿缩回手,咬牙甩了甩:“你的手怎么这么硬啊!疼死我了!”
江烈摊开手:“得!我作为被打者,都还没喊疼,你作为‘施暴者’,反而还怪起我的手硬了?我还真就纳了闷了,打马导致马火速飞奔的是你,被吓得半死的也是你。打我的是你,喊疼的依然还是你。真神奇!”
袁南儿甩着手:“我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亏死了!早知道我就该准备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拿棍子抽你!”
“可惜啊可惜!可惜您早没想到可以借助武器。我已经让你打过了,你要是想再用棍子打一次,我可不愿意啊!”江烈吹着通红的手掌,傲慢道。
袁南儿讨了个没趣,转身便走了。
回神狮城的路上,江烈与袁南儿宛如一对欢喜冤家,成日从早到晚都在打情骂俏,虽然看似不太友好,却实乃羡煞旁人。每当江烈与袁南儿在前方打打闹闹,后面的士卒就都偷偷笑,偷偷议论。
归途依然平安,闲言略去,且说这天下午,一路人马终于安全返回了神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