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过了好一会，夜霓裳终于垂下了紧绷的肩膀，幽幽地叹息了一大口。
听到这一句，阿力和阿方也松了口气，长长地吁了一口。
“老大，”知道夜霓裳好说话，阿力决定得寸进尺，殷勤地笑了笑，说，“你会帮我们说好话吧？”
白了阿力一眼，夜霓裳又呼了口气，说，“帮。不然还能怎样，看着你们私奔吗？还是要你们其中一个去变性？”
说完，她转身走了。
太好了！两个男人笑着看对方，差点没欢呼起来。
在这个小岛上，只要夜霓裳肯说句话，天塌下来也会有人帮忙顶着，他们不怕了！
等等！
夜霓裳往前走了两步，忽然站住了。
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刚刚好像对他们说了一个“变性”？……
想了想，夜霓裳又猛地回头，冲回到阿力和阿方面前。
“老大……”阿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以为夜霓裳忽然改变了主意，又要生气地来敲他的头。
“问你一个问题。”夜霓裳直直地看着阿力的眼睛。
这种焦灼又复杂的眼神让阿力莫名地紧张，低声说，“老大，你问。”
“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阿方？”虽然不知道自己问的对不对，有没有逻辑，夜霓裳的表情还是相当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