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黄梨伸手去扶,可是已经晚了,那半瓶子的固金水已经倒地,并且一滴不剩的都淌在了地上,湿了一地。
白老祖:“……”,他的心好疼啊。
白黄梨的脸色因为惊吓更加白的不成样子了,看见自家老祖的脸色,直接哭了。
那罪魁祸首的那名妇人,不用说,白黄梨的母亲,她也是愣愣的看着女儿,看着自家老祖宗,又愣愣的看着那倒下的瓶子。
白老祖看着白黄梨的眼神简直是要杀了她:“白黄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需要给我个解释”。
白老祖看都不看白黄梨的母亲,在他眼中,白黄梨的母亲虽然是罪魁祸首,可是白黄梨的罪过更大,他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固金水竟然就这么被一个晚辈给毁在了这里,而且,看看他自己的那个金身雕塑,竟然就这么被断了臂。
火气蹭蹭的上。
白黄梨急忙道:“老,老,祖宗,这不是我干的,是,是那个女人,凤沐清”这个名字已经被白黄梨咬牙切齿的念叨的滚瓜烂熟了,每次一说到这个名字她就是咬牙切齿。
白老祖:“真是欺我白家太甚”双拳握的嘎吱嘎吱响。
……
凤沐清一路跟着夜离开了,两人一路走,倒是很平静,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走了一段,夜才停下脚步。
他回头看着凤沐清:“丫头,就让我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