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样的一句话，林山破天荒地停下了脚步。
如今的他，即便是这样的他，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免有些激动的感觉，只是，这种激动也只有才过耳朵的时候的下意识，经过大脑的话，林山也就平静了个下来了。
即使是术研究所的那帮老头，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在研究上面的那群老头，都完全搞不定自己的情况，这上古功法又怎么会这样容易让一个少年得知其中？
不过，沈飞也不是要林山相信自己，只要林山有兴趣就可以了，有兴趣，就是说明了林山还没有死透。
既然受了林山的一饭之恩，那么沈飞就必须报答于他。
“上古功法，唯有德者居之，我不是。”
“足下说自己不是，那就不是？”
“我调用不了一丝术力。”
“那是足下的方法错了！”
“那你觉得自己研究所那帮老人还要高明不成？”
“不过是一群老头，自己没有办法，就认为别人没有办法。”
“他们没有办法，难道你就有办法？”
林山在和沈飞的对话当中，虽然有着疑问审问反问各种问，但是语气却是毫无变化，与平时一样是冷冰冰的，只是这样的语气，在沈飞看来，却是不信任的表现。
原来，原来是我太年轻了。沈飞喜滋滋想道。
年轻虽然会不被人重视，即便是有本事的人，也是需要通过年龄来熬出资历，别人才愿意信服的，所以年轻便代表的不稳重，没本事。
不过，不知为什么，沈飞倒是最喜欢别人认为他年轻。
毕竟，有时候，年龄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在下有办法。”沈飞自信说道。
沈飞其实也还是毫无头绪，只是在听得“上古”二字的时候，总是觉得这两个字在自己的脑海中萦绕不休，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语。
“你有什么办法？”
沈飞的纠缠不休，林山也是没有办法，只是让他把办法说出来，然后在否决了之后，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来尝试了吧。
“第一个，得先问足下。”
“问吧。”
既然是决定接受了，林山也不会扭扭捏捏的。两人坐在靠着庭院的走廊上，一问一答。
“术力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