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的话没说完呢,外面的街道忽然喧闹了起来,人群吵吵嚷嚷地像是生了什么大事,小虫怒气十足却又无可奈何地看着斑鸠,手指头对着斑鸠的鼻子一点一点的,说道:
“你以后不要跟我说话。”
……
收好了地图,小虫干脆就把那个木头盒子留下来给塞缪尔当做纪念了,她跟斑鸠一前一后离开了议事厅,刚一出门,就看见不少野狗镇的居民在那里大呼小叫着四散奔逃。
“不会吧,”小虫的额头上流下了一滴冷汗,她侧身盯着斑鸠,“你这嘴是开过光了?”
逆着人群奔逃的方向眺望,野狗镇北方的荒漠中扬起了一片沙尘,有道黑线正在迅地向着这边接近,——小虫先想到的就是新帝国军队。
按说最近的新帝国军事基地距离野狗镇也有足足两天的路程呢,凭什么小虫和斑鸠才来到野狗镇半天不到,塞缪尔派去送信的那个人大概都还没到军事基地呢,新帝国军队怎么就赶到野狗镇了呢,这说不过去。
但不管再怎么说不过去,人家新帝国的军队都快要抵达野狗镇了,小虫就算不想相信也必须得要相信。
“我这辈子再也不说骚话了。”
斑鸠同样没有想到自己的嘴巴居然真的这么毒,说什么就来什么,他恨不能立马找来针线把自己的这张嘴给缝上,不然谁知道以后还会闯出什么祸来。
“有点不大对头,”小虫的眼神却比斑鸠敏锐许多,“来的不太像是新帝国的军队。”
“不是新帝国的军队,那又会是什么人?”
斑鸠踮着脚尖向北方眺望,他能看见的就是一片烟尘与无数黑影,——毕竟没有“鹰眼”天赋,斑鸠还达不到小虫那种夸张的视力。
“瞧不出来,可我肯定他们不是新帝国的军队,”小虫说着话把手一拍,“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于是小虫跟斑鸠两个人又回到了议事厅里面,塞缪尔趴在地上挣扎着,小虫看他这样子,知道仅凭塞缪尔自己的话,恐怕没有个天他是爬不起来的了,为了给这个小房间多腾出点地方来,小虫让斑鸠把床铺好,将塞缪尔扶到床上去躺着吧。
“谁叫他骗我来着,让他在地上躺着多好。”
斑鸠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别人骗自己,要不是看塞缪尔年纪这么大了,斑鸠早就飞起几脚奔在他的脸上了,还扶他上床躺着?别做梦了。
“叫你扶就赶快扶,哪那么多废话,”小虫对斑鸠说道,“塞缪尔好歹是野狗镇的镇长,待会儿不管怎么回事,他这个镇长肯定都是要出面的,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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