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又称昆仑虚,是西域境内海拔最高的一座山,当地百姓也称昆仑山为万祖之山,而西域皇室则称昆仑山为龙脉之山。
连绵起伏的昆仑山上,积起了一层厚雪,整座昆仑山都被笼罩在白茫茫的大雪之中,像是给这座山披上了一件雪白的大衣。一行身穿白衣的昆仑弟子,手持长剑,正在山中巡逻。
“师兄,你听山下好像有个娃娃在哭。”一名年轻的昆仑弟子朝着身边同行的几个师兄大声喊道。
“前方真的有娃娃的哭啼声,听声音好像就是在咱们山下的石碑处。”
“陆师弟,咱们快去看看。”一旁的师兄们连忙回应道,说完往山下大步踏去。
“哎呀,师兄们,你们等等我呀!”入门晚了好几年的小师弟陆长远,自然是跟不上那些师兄们的步伐,被甩在后面有些路。
等小师弟陆长远终于气喘吁吁的赶到山下时,师兄们已经在仔细的探查着倒在血泊中的老人了,其中一个师兄怀里抱着不停哭啼的婴儿,正手忙脚乱的哄着他,只是没有什么效果,婴儿依旧哭个不停。
直到小师弟陆长远,从那名昆仑弟子的手中抱走时,娃娃的哭啼声也就小了下来,渐渐地也就没了哭啼声,倒是大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师弟陆长远看。
“这着装倒不像我西域人士,不过看这情况,人家应该是专程来我昆仑的,只是这位老者到山下时,已经耗尽真气,力竭而亡,此事还得及时禀报掌门。你等继续巡逻,出了此事,大家都得格外上心,加强戒备,我和小师弟现在就将此事回去禀告掌门。”一名年纪稍大的男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徐师兄。”一行众人,齐声应道,随后纷纷握紧手中的剑,继续朝着以往的路线,巡逻去了,只是这次巡逻更加仔细了。
既然这娃娃在小师弟陆长远的怀里安静了下来,那自然是陆长远抱着娃娃和这个李师兄一起上山禀告了。
“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呀?这娃娃从何而来?”远远跟在后面的陆长远朝着李翰明大声喊道。
前面的李翰明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往上快步上山。
“算了算了,我不问了,不过师兄你倒是慢点走啊,小师弟我跟不上啊。”见前面正大步而去的徐师兄,小师弟也不再追问事情的缘由了,心中只盼着这位徐师兄走慢些。
“谁叫你平时练功偷懒,昆仑的看家武学轻功踏雪无痕,连皮毛都没有练会。”前面传来徐师兄的声音。
“我哪有偷懒啊,只不过比师兄你晚一些入门罢了。”
“但凡学会点皮毛,我也不止于此。”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师兄,陆长远低着头默默的嘀咕道。怀里的娃娃此时早已没有了哭啼,而是睁着大眼睛,笑着看着眼前的陆长远。
“连你也笑我,我堂堂昆仑掌门第三代关门弟子陆长远,怎会如此。”说完,陆长远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劲,快步上前。
西域境内,昆仑山,鹅毛大雪落满山,山腰处一身白衣的小师弟陆长远,正抱着一个小娃娃,踏雪如无痕,雪中上昆仑
昆仑派大殿内,昆仑弟子徐翰明正向主座之上的掌门宋青丘,禀告着山下所见之事,而一同上山的陆长远却才刚刚一只脚跨进昆仑派的习武广场。
从徐翰明的一番言辞中,掌门宋青丘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宋青丘捋着长长的白胡须,朝着殿内的徐翰明淡淡的问道:“翰明,那这小娃子现在身在何处?为何没有抱上来?”
徐翰明刚要张口回答,只见这时殿门被陆长远一把推开,气喘吁吁的喊道:“师父,娃娃在徒儿这里。”
说完,陆长远也不顾其他师兄的眼光,直接抱着娃娃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休息着。
“原来如此!”看着殿内累成这副模样的陆长远,宋青丘会意一笑。
“掌门!你看这小师弟这也太随意了吧!”徐翰明看着小师弟这番模样,有些气恼。
“无妨!”
“既然,这小娃娃与长远有缘,那以后就让长远照顾吧,同时肩负起这个娃娃的师父吧。”主座上的宋青丘,捋着胡须,低沉的说道。
“师父,这个,不太好吧?我也只不过比他大了十几岁而已。”听到掌门的话,陆长远连忙抱着娃娃起身,大声喊道。
都怪自己好奇心太大,非要跟着师兄们下山巡逻,你说你这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偏偏本大爷难得巡逻一次,你就出现了。看着怀中的娃娃,陆长远心里默默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