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作弊吗？”“yes！”
两人相视而笑。其实当左衍提出交易的时候，这个答案已经很明显了。理查德问一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其实是回敬给左衍，表明进行这场交易的诚意。而左衍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露出微笑。这就像拳击比赛开始的时候两人碰一下拳一样。
接下来才是正题。
“你的方法是通过直接影响牌或者点数的结果来作弊的吗？”“no!”
“你是通过观测并计算物理变量来预测赌局概率的吗？”“yes!”
“你有同伙吗？”“no!”
三道题，快问快答。
连左衍都暗暗感叹，不愧是维加斯城最大的赌场的安全中心，这么快就锁定了范围。每个问题都一针见血，而且没有留给左衍作出模棱两可回答的可能。
赌场作弊大概可以分为两大类，观察和影响。所谓影响，就是类似电影里面那种，袖里乾坤，偷天换日等。把手上的小牌换成大牌……或者通过内力或者暗劲把骰子的“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左衍虽然现在有了内力，但目前为止都停留在影响新陈代谢，让自己精力充沛，增加恢复速度之类的。还无法做到用之影响赌局结果。理查德的第一个问题，把这一大块的作弊可能都排除掉了。
不是影响，那么就是观察了。理查德通过观察左衍亲自玩过的骰|宝，21点，轮盘，百家乐这四个赌场最经典的项目的表现中，深一步缩窄左衍作弊的方法。他首先放弃推断21点的作弊手法，因为每年赌场里都会出现那么一些高材生，想用算牌的方法来捞一笔钱。左衍会算牌对他来说并不意外。那么剩下的轮盘和都是混沌的物理系统，要做到在这两个赌局里观察，肯定就是对物理变量的观察了。
然而第三个问题，却出乎了理查德的意料。因为要预测这两个赌局的结果，其计算量之大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那么理应有同伙。理查德初步判断，左衍带着某种测量机器进来，再通过传输数据给同伙的方式，在电脑上运算来预测。然而，就是这个假设上，理查德碰上了麻烦。居然没有同伙？
理查德眉头一紧，没有紧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左衍看着充满疑问的理查德，基本也猜到他们现在碰到的困境了。
忽然，房间里不知哪里隐藏的音箱响了起来：
“r左，请问使用隔离射线材料能够防止你作弊吗？”
果然，理查德背后有个智囊团。左衍并没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反而是他的问题……
估计问出这个问题的是个科研人员，他如此提问。大概是猜测左衍携带某种分析和观测一体的设备来作弊。只是这个问题左衍一时之间也有点拿不准。就他所知，目前为止没有什么材料能阻挡他透视。但阻挡他透视的事情不是没发生过，仅仅发生过一次——灭天使。但左衍又回想起灭天使那超音速的一拳……到底是灭天使本身的某种原因，还是她穿的衣服的原因，左衍不知道。除了这个，就是茵菲妮的立方本身，他无法透视立方内部的构造。左衍左思右想……于是对理查德说出了并非yes和no之外的话。
“这个问题你要问吗？我只跟你做了交易……当然你可以有帮手，但这个问题还是要从你这里确认。”
理查德当然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的目的，不过左衍说的的确是这个交易成立的条件之一。他想了想，作出了一个决定……
“r左，刚刚那个问题当没听到，我要换一个问题。”
“请便……”
在监控室里的科技员脸色黑了下来，明明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啊。正发牢骚，理查德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请问，你的方法可以通过简单的说明和演示让另一个人马上掌握吗？”“no！”
听懂了问题的左衍马上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