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啊，我也要去。”绣文说着，不由分说跟了过来。</p>
“随便走走。”如锦淡淡地说道。</p>
凝汐又开始窝火，心里开始盘算起甩开她的理由来。</p>
“钱福晋！”来的是梅福晋身边的秀儿。给三人请了安，秀儿便说道：“钱福晋，梅福晋请您过去一趟。”</p>
“梅姨娘？”绣文兴奋起来，跟着秀儿匆匆离开。</p>
凝汐长舒了一口气：“麻烦终于走了。”</p>
“她这个人，真让人看不透。”如锦感叹道。</p>
“有什么看不透的？”凝汐转向如锦，愤然道，“我看她就是厚颜无耻！用到别人的时候笑脸相迎，用不到就置之不理，甚至任意践踏。”</p>
“不要这样生气，她不值。”如锦劝道。</p>
“我也知道，可是……”凝汐黯然道，“姐姐，对于你，她只是说说坏话，给点脸色，你可能没那么恨她。可是，她害了我的孩子。没准，予睿变心也是因为她！”</p>
“你和三少爷说过她的不是？”如锦问道。</p>
“我是他的妻子，连这个也不可以说吗？”凝汐有些绝望。</p>
“也是。”如锦想了想，说道，“不过，他们这些汉人家乡观念很重的，你说的时候小心些，别说太重了。”</p>
街上熙熙攘攘，虽说天气有些冷，集市上还是热闹非凡。凝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间倒不知道买什么好了。</p>
“定做瓷器了！瞧一瞧，看一看啊！只要你能拿来的东西，本店定会做出一模一样的来！”</p>
循声望去，只见有个伙计在一家店的门口吆喝道。凝汐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如锦也跟着她一起走去。</p>
“两位夫人，里面请。”门口吆喝着的伙计忙迎了上来。</p>
“真的能做得一模一样？”凝汐打量着里面的东西，问道。</p>
“夫人您看，”伙计拿了一个小瓷人，往自己脸上一比，笑道，“像不像我？”</p>
凝汐眼睛一亮，接过小瓷人，又看了看那伙计，果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眼前人。</p>
如锦接过小瓷人，仔细看了看，也惊喜道：“居然能做得这么传神，实在佩服。”</p>
伙计得意地说道：“不光有我的，这一排是我们店里所有人的瓷像。这个是我们掌柜的，他在那边。”伙计拿起另一个小人，又朝柜台那边指了指。</p>
“看见真人，就能做出来一模一样的吗？”凝汐忍不住问道，“还是要那个人一直站着不动，你们对照着做？”</p>
“这倒不用，只要让工匠看一眼本人就好。”伙计笑道，“画像也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