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关凌(2 / 2)

关凌赌局更大,完颜古达只道他有什么必胜的绝技,一上来便是防守多而进攻少。这恰恰是关凌需要的效果,他久经沙场,自是明白勇气的关键,若不在势头上压住对方,自已输了半招。

俩人调转马头,再次向对方冲去,如此来回交战了五六次,两人才勒住马头,原地厮杀了起来。

只见两人兵器使的都密如雨点,一百多招过后,依然难分高低。

完颜古达越战越是心惊,没想到关凌的武艺竟也如此精湛,看关凌越战越勇,他不免有点担忧。

关凌看完颜古达有点犹豫,顿时精神大振,他从上而下,使劲砍了完颜古达数刀,完颜古达只觉两臂微麻,更加不敢大意了。俩人使出浑身解数又站了一百多招,战马马蹄便深深陷入到了沙里,俩人只得立于马上,挥刀大战。

只打到黄昏时分,依然难分高低,望着力竭的战马,完颜古达道:“将军刀法精湛,今日能领教高招,鄙人死而无怨,咱们都已力竭,明日再战,阁下意下如何?”

关凌哈哈大笑,道:“你我武艺只在伯仲之间,若要取胜除非用智,我看咱们还是他日在战阵前一决高下吧!”

完颜古达哈哈大笑,道:“将军说的是,只盼这天不要来的太迟。”

俩人微一拱手,同时翻身下马,牵出各自的战马回到了彼此的大军中。

关凌走到阵前,关之灵匆忙上前牵过他的战马,低声问道:“大哥不是有八成胜算吗,怎又僵持到了此刻?”

关凌愣了愣,哈哈大笑道:“完颜古达的武艺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今日能站和,已是本将军胜了。”

众人听关凌如此说,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都微微有点诧异,没想到敌军的实力如此之强。

关之灵此刻才知道他大哥让她坚守的道理,若不是她侥幸擒住了完颜列,用实力取胜只怕是万万不能的。

段干云问道:“既然完颜洪非第一等的战将,完颜列干嘛不让完颜古达做先锋呢?”

关凌叹息一声,道:“敌军的一等战将,昨天夜里已迂回到你等身后,想必此刻你等还不知道吧!”

关之灵犹豫片刻,道:“我军处于道口,他们又如何能迂回到我军身后?”

关凌叹息一声,望着关之灵道:“你带兵不久,自然不明白出奇致胜的道理,你以为人家无法来到身后,人家却偏偏来到身后,若不是你们侥幸擒住了完颜列,只怕此刻我也束手就擒了。”

关凌望了一眼李夏,道:“还是你跟大伙说罢。”

李夏脸颊微红,片刻才望着关之灵缓缓道:“不满将军!昨夜我军得胜而归,走到半途,便遇到敌军的伏军,若不是关大哥相救,只怕此刻我们这数万人马,都已死于非命了。”

关之灵听罢,只觉浑身是汗,良久才道:“果真如此?”

李夏朗声道:“军情大事,末将岂敢戏言。”

关凌叹道:“若非我在半道看透了敌军的计划,此刻即便逮到完颜列也是得小失大。”

段干云道:“擒贼先擒王,咱们捉住了完颜列,不正是釜底抽薪之举吗?”

关凌叹息一声,道:“如今宋金的大势是言和,即便咱们捉住了完颜列,日后还是要放归的。损失几万大军,却是致命的打击,日后金军卷土重来,大宋岂不危险重重。”

关之灵听罢,只觉无地自容,她想的自然跟段干云一般,眼光之短那就不言而喻了。

朱良叹息一声,望着关凌道:“关将军,有些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关凌望了一眼朱良,微微笑道:“若本将军猜测不差,你定是想说大宋君臣无道,我又为何要为如此朝廷效力,是吧?”

朱良惊讶万分,没想到他还未说,关凌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关凌看似一员莽撞的战将,狡诈一点不输于谋士,他此刻对关凌那是更加的佩服了。

关凌看朱良微微点了点头,便哈哈大笑,片刻后才缓缓道:“本将军岂能不知朝廷的腐败,只是我祖上世代为将,如今国难当头,我又岂能安闲于家呢?”

段干云叹息一声,道:“岳将军那般忠心,都不得善终,如此朝廷……我看必亡无疑。”

“休的胡言!”

听到关凌的喝声,众人同时一惊,段干云向朱秀吐了吐舌头,兀自低下了头。

关凌长长叹息一声,望着段干云道:“即便大宋朝不保夕,我等身为大宋子民,当尽一点绵薄之力才是,怎可以幸灾乐祸呢?”

段干云微微点了点头,瞥着关凌嗫嚅道:“将军说的是,在下失言,实是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柴米油盐。”

段干云说罢,众人都哈哈大笑,朱秀拍着段干云的肩膀,笑道:“师父,你说愧对列祖列宗,倒有点道理,愧对柴米油盐,那就有点不妥了。”

段干云长长叹息一声,道:“姑娘有所不知,柴米油盐是民之根本,我吃着大宋的粮食,说不忠的言语,自是愧对柴米油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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