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不是说,聂骋把我们送进去,就在外面等我们吗,人呢?”
韦艺从山洞出来像是变了一个人,头脑中不时闪现初吻、沙滩、落日、少年背着她、离别、大学重逢、以泪洗面的少年……她的记忆找回来,心想或许是白衣老头治好她,不禁笑了,那少年就是聂骋!
她恨不得快点到聂骋面前告诉他一切。
……
生病受伤修养那段时间很难熬,恰好聂骋就是大大咧咧带无脑,躺在床上虽然有装病的成分,好的也差不多了,但他总不能盼着自己病好阻碍,让怪老头那他去炼制仙丹呐。还好有屁颠儿和小橙陪着,吃的自然也不会被亏待,一天三顿管饱,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聂骋想吃老头都会打来。不知怪老头从哪儿弄的药草,每天都让他洗个药浴。
“据说药浴可以改变体质,增强体魄。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老怪物想重点栽培我,花那么大的代价,就不怕拿我炼制仙丹或毒药什么的,炼不成,不觉可惜吗?”聂骋舒舒服服地泡在药缸里,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看似到挺享受。
怪老头抚须说道:
“老夫早就猜透你小子的心思,还想溜,装病装了这么几天,不管你,我也不急,入药三分添加剂,七分原汁原味。”
“阴阳怪气”
“还有一点,你打不过我!”
“为什么”
“你与易打,谁的胜算高。”
“当然是我……易大师咯”
“实话和你说,老夫是最强王者,轻松虐他。”当怪老头说出这句话时,聂骋像怏了的茄子,只听老头继续说道:
“伏道兮,吾以常人乐,安子兮,得之而不舍,明若兮,不舍而得之,空空兮,心明如镜。”
“老不丨死的,说的什么,满口兮兮,别整天看我洗澡,关门不送。”
“嘎嘎嘎嘎,得了不和你瞎扯,老夫出去找最后一味药,你认真泡澡,泡个三两个时辰老夫也回来了。”
最后一味药?聂骋不由得心中一愣,老头回来就拉他下锅了,自己年纪轻轻,没车没房,穿越过来,也没娶妻纳妾。如今将要客死他乡,于天地良心何忍,于亲戚朋友同学何忍……处子之身不就浪费了吗……噗,想着想着,聂骋觉得做最坏的打算为时过早,趁着怪老头出门了,可以偷偷跑出去找找出去的路。
随想随做,他跳出药缸光着身子找自己的衣服,裸奔找了半天,破口大骂道:老奸巨猾啊,玛德,把老子的衣服藏在哪儿了。踉踉跄跄跑到窗户和门边一看,都被上锁锁的严严实实。
“屁颠儿……小橙……小橙……屁颠儿”他喊了几声,屁颠儿和小橙出现在门口。
“爸爸被锁在里面了,屁颠儿你想办法打开锁,小橙你去找衣服给我穿。”
屁颠儿各种放电拿锁没法,聂骋也试着猛踹几脚,仍然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儿,小橙也没有找到他的衣服,到是拿来一条宽松的白色袍裤和一双鞋子。貌似裤子是怪老头的,聂骋穿到身上扯了一根布条,系紧穿着还挺好活动。他感觉裤子里有东西,随手一模,惊喜……里面装着一串钥匙。
木屋七七八八,提炼进阶石的工作间,炼制毒药和仙丹妙药分别独立开来,存放东西的又是好几间。他在这里住了几天,卧床的时候,经常观察老头的动向,心里回忆真个山洞地形,想着逃出去应该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