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青黛发丝闪着光,悬垂过腰际,落于腿弯,修长如玉笋,这如仙子般的身躯,魅惑众生的脸上显出的一种病态的苍白不,时传来几声不深不浅的咳嗽声,伴随着他双肩的抖动,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精神。偏地那张脸又是那么的白,白嫩的犹如一个破晓出生的水晶娃娃,比起上次见他,他的确瘦了很多,但却是越瘦越美,美的画面定格,他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了稀世的珍宝。
他白皙的手牵强的拿着笔,像是一个虚弱不堪一击的美人,涂涂画画,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凤安瑾双腿迈动,不发出一丝的声响,待走到他面前,立在他右侧的位置,他表现的太过于专注,专注到房里多了两个人他都没有所发现。
离的近了,凤安瑾垂下头看,那是一副画,一副很独特的画,画中有着一个身段玲珑的妙龄女子,一头黑发如瀑布飘洒,面朝花海,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后脑勺,使人看不清模样。
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对面有着一条宽宽的小河,河的对面站着一名和她一样,同样看不清脸的青衫男子,二人两两相望,却唯独过不了那条阻碍他们的河。
他们就像是一对痴情男女,生生被人分离。
凤安瑾正看着出神,只见他再次挥动笔墨,在青衫男子身边画了一个白衣女子,面容依旧和前两个一样,模糊不清。
白衣女子和青衫男子离得很近,近到只有一拳相隔,凤安瑾相信,如果这是一幅动态图,微风拂过,二人的衣衫一定会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