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工作日的开始。
欧瞳去到律所的时候，好几个同事朝着她投来微妙的眼神。
“……张总被气的不行，毕竟是咱们的老客户，就算不接单也不能这样不给人面子吧。唉，还是年轻气盛啊。”
茶水间里，她听到有人在八卦，不少同事听得津津有味，虽然没有被点名道姓，但欧瞳知道这是在说她。
正中央传播八卦的人是那位在游轮上给张总通风报信的赵姐。
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欧瞳拿着空杯子，听着他们继续八卦。
“什么年轻气盛啊，这是有人罩着，所以有恃无恐。”
“所以说有能力算什么，还不如找个好老师。”
欧瞳垂眸，长而卷的睫毛扫下一片阴影。
“欧小姐，那边牛奶已经换上了，要我帮你去到一杯咖啡吗？”
前台走过来看到欧瞳便问了一声。
她音调高，也没刻意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之后，茶水间那边的声音就消失了，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
欧瞳笑笑：“没事，我自己去。”
她走过去，好几个同事坐在茶水间里面面相觑地看着她，她也没搭理她们，过去倒了一杯咖啡兑上牛奶，看着泡沫翻滚，再回头，那群同事已经灰溜溜地走了一半。
“欧瞳，等等！”
端着咖啡回去的欧瞳被人喊住了，刚刚还在背后说她闲话的赵姐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将一个礼盒递给了欧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