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腹死死卡在她细嫩的颈脖，让她无法呼吸，欧瞳被那双阴冷暴戾仿佛出笼的凶兽般的眼睛盯着，脑子很冷静。
“我允许你辩解。”司世麟冷冷说着，当然等他听完他就会杀掉这个女人，毫不犹豫地杀掉。
欧瞳张开了干涩的唇，轻声艰难地问着：“六年前，那个警察局内，我遇到的人是你吗？”
本以为会听到这个女人的求饶和狡辩，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男人眼眸中紫光一闪，阴沉沉地俯视着被她卡住脖子，已经呼吸减弱的女人，那双清亮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糊了，却依然坚持着看着他，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这么重要吗？
司世麟不记得自己以前见过这个女人。
但是，这不妨碍他回想六年前的事情，过目不忘是一种天赋，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几个关键词就可以令他很快地找到对应的记忆。
六年前，司世勋刚进入检察院内，经常会去警局对接事情，那时候的司世麟偶尔会出来，顶着司世勋的身体和身份找乐子。那一天是唯一一次去警局，那种地方他原本没有丝毫兴趣，但那天也许是心情不错，他跟着警察局长走了进去，然后看到了那个被两个杂鱼抓住的颤颤发抖像是他曾经养过的一只小黑猫一样的少女。
幽暗的黑眸微微敛起，少女那双盈满水汽仿佛在求救的双眸和眼前这样眼睛重合。
“那是你？”
有些晦暗失神的眼在听到这问句后闪过一丝光，但很快这光芒暗下去。
欧瞳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原来真的是你……那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