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阳历的四月,贵阳的天气热的厉害。
到了后谢宏众带着我和玩一样在贵阳市转悠了四五天,看着像是在玩,实际上是在打探猫妖的事。
虽然时间过去的有点久。可事情太过离奇,死人时又上过电视,知道的人不少。
只是,打听来的东西添加了太多人为猜测,真假难辨。
谢宏众也不急,天天除了催促我赶快把控鬼捡起来外。就是从打听到的信息里甄别出有用的。
谢宏众不急我也不急,真不急。
我算是看明白了,谢宏众是不让我离开,可,他也不会让我死。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带着我天南地北的跑。
我也不再想着偷跑。
我身上带着毒,回到释南身边,我真担心释南手起刀落把马开心咔嚓了给我煮汤喝。
与其回去面临我死或是马开心死的两难境地,倒不如老实在谢宏众身边,等他帮我把身上的毒解尽再说。
反正,我每隔两三天给释南发一条平安短信,不让他担心。
在贵阳收集了近十天消息后,谢宏众终于把资料给整理全了。
按资料上所显示,那只猫妖最开始所杀的三四个人,经有心人调查,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地位还不低。那家的男主人在几年前是贵阳当地的一位官声很好的官员。
最后不知何故,那位领导的妻子疯了,一把大火烧了老空的老屋。把自己的丈夫,公婆和孩子全都烧死在里面。
我看完他整理的资料笑了,“这一家子是不是都属耗子,不然怎么会被猫妖盯到这种程度。”
谢宏众呵呵一笑,“说了你也不懂继续炼控鬼。”一甩手扔出一把豆子,放出了几十只厉鬼。
几十只面目狰狞的厉鬼在贴了符咒逃不出去的屋子里乱窜一会儿后,向我飘了过来。
我暗暗一叹,接过镇魂铃举在手中轻晃,看似很费力的控住了一半。在谢宏众多番鼓励劝说下,我‘吃力’的晃晃铃铛,‘勉强’又控制住一只
我没打算对这老爷子交老底,他现在对我越是低估,等我想跑时,越是容易。
练了一会儿后。谢宏众把镇魂铃收回去,让我早点休息,出去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我听着门外的脚步走远,一小声一小声的叫常老四。
修养了快一个月了,就算没有精力和我聊天,出来吭一声。露个影也行啊?
可没有,和去过无数天一样,无论我是大声叫,小声叫,坐着叫,躺着叫,它都没给我一丝回应。
第二天,我们租车去那惨死一家人老屋所在的依木村。谢宏众的意思是,过去看看,没准就找到猫妖的线索了。
听他提这个想法时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吐糟。
如果那一家人损于猫妖之手是几个月前的事,行,K,去了肯定能查到些什么不会空手而回。
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能查到个腿腿?
果然,扑空。
那个被疯女人一把火烧掉的老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坍塌成了一处废墟。除了从村民口中得知老屋起火时里面死了好几口人外,别的再打听不出什么来。
谢宏众却没露出失望的表情,当天带着我在依木村转悠了半天,在天色全黑时,领着我去了一户民房的后面。
几颗不知长了多少年的大柳树屹立在那,枝叶交缠间,在朝北的方向笼罩出一块极阴之地。
子时时分,谢宏众让我用从民居菜园子旁边顺来的铁锹,把那块极阴之地给掘了。
十几分钟后,铁锹的锹刃磕在了什么东西上。小心把形状扫出来,是一只灌满泥土的大坛子。
我本来以为这玩意里面装了宝,想抱出来时却被谢宏众给拦住了。
往起一站,他摸出手机拿了个电话,就当着我面,对电话另一面的人道,“成了。这东西想除去难,等我再找找,给你个准信。”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根本听不出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成了,又给谁个准信儿?我们不是出来找猫妖的吗?在这里挖个坛子算是怎么回事。
我满腹的疑问谢宏众不会给解释。
让我把坛子埋回去后,当天晚上就带着我趟过依木河,连夜回了贵阳。
趁着他手机充电的时候我把他手机偷过来,发现那个电话是给付叔打的。
也就是说,谢宏众在给付叔找什么东西,而不是在找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