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时文君拉近,凑到身边,在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后,脸上露出了嫌弃,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将时文君推远,鼻子皱起:“可是你这个人,我很讨厌。”
他将手放在时文君胸部,轻轻揉捏,时文君的身体微微战栗,却不敢反抗,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面前这个对她百般侮辱的男子。
突然,范丘宏停了动作,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时文君的心口:“这里,已经被金钱腐蚀的看不清本来的样子了吧。”
“而你的身上,也是一股狐媚子味道和铜臭味结合的古怪味道了。”
范丘宏继续皱眉:“真是令人作呕啊。”
他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时文君的心口处画圈,力道越来越重,到最后,用一种要撕开时文君心口掏出她心脏的力道:“如果我是盛海泉,我早就不要你了。”
“又老,又不守妇道。年轻的一抓一大把,何必在你这样的半老徐娘身上浪费精神。”
范丘宏的话句句戳中时文君的要害,让她没办法反驳。
时文君又听见一声开门声,这让时文君猛然抬头,眼睛大睁,由于刚才盛颜被她错认,所以现在她特意听了一下脚步声。
是沉闷而有力度的,独属于盛海泉的脚步。
她脸色发白,就连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都忘了。
整个人僵立原地,成了一尊化石。
范丘宏又是一声嗤笑,唤醒了时文君。
时文君打落范丘宏的手,走到门口,勉强扯出一个笑给盛海泉:“海泉,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盛海泉松了松领带,抬脚往里走:“我遇到点事,耽搁了几分钟。”
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坐着一个黑衣男子,一个有些眼熟,却记不起的人。
他朝那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范丘宏站起身,握了握盛海泉的手:“我是你老婆的熟人,”这个停顿很微妙,他甚至又看了一眼时文君,才接着道:“很熟的那种。”熟到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