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那可恶的男人又成了纸人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的躺着,我的身上又整整齐齐的穿着黑裙,我也见怪不怪了,凌佳走进来见我自己起了挑了挑眉说:“主人近日不在庄内,所以你不必去请安了,喝了药,想睡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看着那碗药,忽然想起他最后的自语:人血的阳,那种满口血腥的记忆马上就浮了出来,胃一抽,就干呕起来。
“就算你把胃吐出来也没用,这药按时辰喝,一次也少不得。”凌佳冷淡的说。
“那是血对不对?”我一说完又呕了。
“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喝完,何必知道那么清楚呢?要是让白叔出手灌你,你又不是没试过?”凌佳淡然的说着。
“凌姐姐,我知道你其实心不坏,也是护着我的,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嫁给了谁?”为了打岔引开恶心的感觉,我找着话的问她。
“呵,这问题问的好,谁和你拜堂你嫁的就是谁,洞房都洞过了还不认命么?”
“一年之后我会死对不对?”我扶着床沿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纸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他。
“是又如何?”
“我不想死。”我抬头看她,眼神坚定,凌佳一顿,似乎也被我的坚持震慑了下,但随即她又低语:“天生命格选中了你,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人如何同天斗,同命斗?”话说得轻浅,却又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