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只是单纯的想换个工作。
如果是这样,李幸也不会强留他。
卡尔德隆坐着轮椅来到了现场,对这个不用训练就能坐收冠军的西班牙佬,巴尼亚尼们可不想让他好过。
“我还以为你死在医院了呢!”
巴尼亚尼上去给卡尔德隆按摩。
“该死,你不知道医生说我需要静养吗?你这是干什么?”
“静养?需要静养的人会来训练中心吗?我要代替医生惩罚你这个不遵医嘱的坏家伙!”
卡尔德隆叫苦不迭:“够了!够了!”
“不够,这才哪到哪呀?哪里能够?”
埃文斯吃着爆米花补充能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安德里亚,你这么搞不行啊,那里不是何塞最敏感的地方。”
“老家伙,你可闭嘴吧!”
卡尔德隆现在哪还有什么队长的威严。
听到这话,埃文斯连爆米花都不吃了,揉擦着拳长就想加入进来和巴尼亚尼来一出双打。
看着这两个人,卡尔德隆有些蛋疼,好歹他也是一队之长,不就是赛季报销了吗?这地位也下降的太他妈快了吧!
他面前的这两个人不管不顾,上来就动手,当众就把他给凌辱了。
卡尔德隆抽泣了一下,心有不甘地屈服了。
“行,你们厉害,我服了,我是病人啊,你们能不能对病人好一点?”
“病人?我可没见过到处乱跑的病人啊。”
“对,我也没见过张嘴就讨打的病人。”
这两人没完了。
“这样可以吗?何塞会不会二次受伤啊?”谢尔文·马克是个善良的孩子,我居然妄想去帮队长解围。
史蒂芬森看在他是菜鸟的份上,友情提示道:“相信我,别掺和进去,否则你会后悔。”
“可是何塞受伤了。”
正义感爆棚的马克决心让两位老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错误,他走了出去。
“何塞受伤了,你们要适可而止啊。”
马克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正气,好像全世界的鲜花和聚光灯都在他的身上似的。
巴尼亚尼和埃文斯都是一脸的“这货咋了?”的愕然。
卡尔德隆大声叫好:“我就说多伦多的风骨还未彻底灭绝,谢尔文,你干的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教练那告状,你先拖住他们!”
卡尔德隆说罢,一边往门口跑。
马克只道他离开太久(其实也不过一个月),忘了教练办公室的位置,好心提醒道:“何塞,教练办公室不在那里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等我转弯!”
西班牙人边说边开动轮椅,越走越快,最后直接消失在了现场。
善良的马克还不知道自己遭到了背叛,傻傻地以为卡尔德隆是真的不知道教练办公室在哪。
“唉,我早跟他说了”
“菜鸟,你刚才说什么?”
“谢尔文,你到底向着谁啊?”
埃文斯不爽,因为他在给发泄暴力欲望的时候被正义之士阻止了。
巴尼亚尼不爽,因为他折磨卡尔德隆只是恶趣味使然,马克跳出来声援西班牙人让他很伤心。
这不是我的马仔吗?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何塞受伤了你你你们不应该那么对他。”
马克始终觉得自觉是正义的一方,是不应该屈服的,是不能低头的,他在为正义发声。
“受伤了?受伤了就可以出言不逊吗?”
埃尔文振振有词。
“对啊,受伤了就可以不尊早医嘱到处乱跑吗?”
巴尼亚尼有理有据地说。
“那你们干嘛那么对他?”
马克被绕进去了。
动手之前,两个老家伙还得帮自己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他们做到了。
“问的好啊,为什么那么对他呢?”
找借口这种事并不难,巴尼亚尼一下子就找到了:“何塞对我们来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那么对他,是为了让他长记性,要是他每次都这么不尊早医嘱,会影响恢复。”
埃文斯有样学样:“没错!他不仅不遵照医嘱,还出言不逊,这是很不好的行为,我必须要帮他更正过来。”
“你们就是那么帮他的?”
“对啊,没有深入骨髓的教训,又怎么能够牢记于心呢?”
说的好有道理,马克无言以对。
然而,重点是接下来这句。
“那么,打扰了我们教育何塞的你,该当何罪呢?”
两人不怀好意地上前。
“等一下我我我”
巴尼亚尼和埃文斯哪里会给他机会辩解,先撂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