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医生是什么运动吗?想学就学?
哪个医生不是从小到大慢慢累积起来的,这个人居然说得轻描淡写。
但是,有时候他又说的很有道理。
徐可渐渐发由她照看的特殊病人,和传闻中的那个人并不一样。
他很好色,他总是信口开河,但他真不是传说中的那个集世界上所有贬义词为一身的渣中渣。
“我们回去吧。”李幸说。
徐可推着李幸,突然,一个毛躁的病人,他同样是坐轮椅,但他没有护士看管,他自己推得很快,一个没收住就撞了过来。
幸好李幸体重摆在这,两人的轮椅一撞之下,各退一步。
“先生,您这是”
徐可上前盯着那人。
“抱歉,真的很抱歉,幸好没人受到伤害”他庆幸地说。
“没人受伤?不见得吧?”
那人看过来:“嗯?”
李幸叫道:“你让我这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这不是拉奇·李吗?”那人惊喜地说。
李幸情急之下,问了个脑残问题:“你认识我?”
那个人的表情让李幸知道,他这个问题不仅脑残,而且是进了水的那种脑残。
“抱歉,是我不好。”那人说。
他的态度还算诚恳,李幸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坏家伙。
“先生,我们医院有规定,行动不便的人要走出病房一定要有护士相伴,负责您出行的护士呢?”徐可问道。
那人说:“我使了个妙计把她骗走了,她真的很单纯,我喜欢她,如果她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的话,我都忍不住要追求她了呢。”
“可是不行啊,她这种年轻貌美的姑娘应该留给下一代。”
听听这说得多么伟光正啊!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自说自话?
人家一定会被你追上吗?
下一代是不是要因为你的慷慨而向你道谢啊?
槽点太多了,李幸一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起。
“负责您出行的护士是谁?”徐可问。
那人道:“你以为我会让你把她找回来吗?我杀死了一亿个脑细胞才把她支开,怎么能重新落入她的魔爪?不成!”
“先生,您这么做固然有您的道理,但医院有规定,如果被人发现您一个人在外面而身边没有护士的话,她是要受到处罚的。”
徐可晓之以理,细细说道:“这件事她没有错,是您故意支开了她,但医院不会接受这个解释,她会受到处罚。”
“这对她并不公平。”
那人的脸色渐渐变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请告诉我负责你出入的护士是谁。”徐可说。
“英拉·西那瓦。”那人说。
徐可对李幸说:“等我一下。”
李幸古怪地看着那人:“你该不是在耍她吧?”
“连泰国女总理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笨女人,活该被耍!”那人说。
“不许你这么说她!”
李幸冲冠一怒为红颜。
只可惜,他本想接着来个力拔山兮气盖世,但半身不遂的李某人此刻真的站不起来。
“生什么气啊?拉奇,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闷得慌吗?这帮护士总是喜欢在一个地方绕来绕去,她们根本不想出来散步!”
这个人把护士耍的团团转居然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会被处罚,能被处罚什么?到时候她们把责任都推到我们头上,医院能说什么呢?”
“只要我们不出问题,她们就不会有问题。”
“她也许不是故意骗你,她还只是个实习生。”
“原来是个实习的,脑子又笨,还满嘴大道理,哼!”
“不许你这么说她!”
这个人还是感谢那场车祸吧,不然李幸现在已经效仿埃文斯给他来个过肩摔了。
请不要纠结“李幸要是没出车祸就不在caa了”这种小细节!
那人眼睛一跳:“难不成,你喜欢她?”
“我靠!”
李幸悲愤地说:“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天啊,你有那么多的女人,现在居然连护士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他的样子显然比李幸还要悲愤。
那李幸只能比他的悲愤还要更悲愤了:“优秀的男人左拥右抱有什么错?”
“你能为那些单身汉考虑一下吗?不要太过分了!”
这已经变成了一场谁的表情更悲愤的比赛了。
这时,徐可匆匆赶回来:“你是不是弄错了?caa没有叫英拉·西那瓦的护士。”
“也许她和你一样是实习的呢?”这个人真是满嘴鬼话。
“有可能!”
李幸来不及提醒徐可,她就匆匆跑了。
“混蛋啊,你怎么能把她当成小狗一样骗来骗去?”李幸真想掐死他。
结果他毫无悔过之意:“我还是那句话,连英拉·西那瓦都不知道是谁的蠢女人,活该被骗。”
“不许你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