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仲父现在可还好?”
见到父亲突然发怒,赵旭的心头却也不禁越发担心平日对自己极为爱护的仲父了。
“你放心吧。为父已然请了咱们县中最好的郎中医治,想来只要在养上两个月身体,阿柏他应该就没事了。”
“那便好,那便好。那父亲,袭击仲父的那群羌贼可有线索了吗?是真的碰巧遇到了剪径为乱的羌贼,还是……”
“当是碰巧遇到了剪径为乱的羌贼。因为这些羌贼不单单袭击了你仲父,这两日从官道上走的其他行商,也都遭遇了这群羌贼的袭击。
想来又是一群被自己族部驱逐出来的蠢货,不知天高地厚的来到咱们鄣县地界为乱了。”
“父亲,血仇不能不报。孩儿这就让人下去打探这群羌贼的消息,此番定要将这群羌贼剿灭,来为仲父报仇!”
言罢,赵旭一转身便就准备离去。
“等等,风风火火的。你当你父傻吗,打探消息的人我早就已经派出去了。想来最晚两日功夫,应该就能得到消息了。”
“那就好。那孩儿便就看望仲父去了。”
“恩,去吧。”
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儿子离开。独坐在偏厅之中的赵权便也不由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乃公不管你们有什么背景,多少人。此番竟然敢向我赵家人下手,也就莫要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
“主人,张君来了。”
“好,快,快将人请进来。”
“诺!”
仆役见此不敢耽误,立即便也就将在屋门外等候着的张昌请进了房间。
“仲昌兄,你可算是来了,真的是让我好等啊。来,快些请坐,快些请坐。”
见到门外那留着漂亮的五髯长须张昌迈步走进自己的书房,一边将其请于座位坐下,一边便也不由迫不及待的向其询问起了前两日他拜托张昌帮自己打探的羌人之事。
“呵呵,这羌贼之事,总算是不负赵公之托。经过在下的数日打探,这群羌贼现在极有可能就躲藏钻天崖那边。”
“钻天崖?可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地方不是在马面山西北吗?”
“没错,这便就是这群贼人的狡猾之处了。他们明明就守着官道,却故意跑到二十里外马面山劫掠,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巢穴。
要不是在下精通追踪之道,又恰巧得到了当地山民的助力,还就真要让这群羌贼得手了。”
“此番真是辛苦张君了。有劳张君这些日子奔波辛苦,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张君笑纳。”
说着,却是往张昌的手中塞了足足两枚金饼。
“这……”看着比赵权先前答应的多出一倍的酬劳,张昌有意推辞,可摸着那金灿灿的小可爱,却怎么也不忍心放手了。
因而一番思量之后,也就只好将其收入了囊中。
“赵公,经在下打探,这群羌贼人数不下百余。而且从这些日子来被其劫掠的来往行商来看,这群羌人的手段着实也狠辣的很。
赵公若是想要对这群羌人下手,定要谨慎小心一些啊!”
囊中揣着赵权多给的一倍酬劳,这张昌倒也不由难得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