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二十余手持利刃的悍勇接着也就不由在赵旭的率领之下悄然出了院落,然后他们这些人便也就不由在赵昂的引领之下,轻车熟路的向着韩遂使者的那处小院摸了过去。
……
“邬先生,您听说了吗,今天哪位赫赫有名的西凉飞将也来了。听说那人乃是王国的内弟,此番前来,估计也就是为了劝说王国的。您说,那王国又会不会因此而反悔呢?”
与此同时,在邬姓使者所处的院落之中,这邬姓使者和一位一看就像是一个沙场武夫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竟也并没有睡下。
却是因为身处在这等陌生的地方,再加上赵旭那在叛军之中可谓是如雷贯耳的凶名,这长得凶横的武夫和眼前这名峨冠博带的邬姓使者心中皆不禁有些坎坷难安。
不过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但在张横这领军武夫明显有些慌张的情况下,这邬姓使者为了安定人心却是不由强装出了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司马勿慌。那王国乃是一个见利亡命之徒,此番定然是铁了心的打算响应主公起事了。在这等情形之下,就算那赵伯阳有些本领,他又能如何?
在此之时,你我尽管稳坐钓鱼台便好,其他的,静观其变便好。”
说着这邬姓使者便也不由重新坐在了坐席上,然后不慌不忙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浆酪。
“哈哈司马,不喝一些吗?”
“既然邬先生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喝个什么。天色不早了,也该休息了,在下便也就告辞了。”
“司马慢走!”
从坐席上起身,抱拳,正打算将人送走然后自己也休息一会。
但偏偏却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杀之声却突然不由从院外传来。
“主人有令,杀光院中诸人,一个不留!”
“主人,这,不好!王国那贼人果然又反水了!先生快快将韩公子叫来,准备突围!”
听到这声高吼,张横这一叛军的军司马当下也就不由慌了神。也不分辨其他,拉着那邬姓使者,便想要走。
“司马勿慌,司马勿慌!”
相比起张横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眼前这邬姓使者倒还略有小黠,所以在强行挣脱开张横的拉扯之后,这邬姓使者便不由道:“此,此事蹊跷。
王国,王国这个人不应该现在对咱们下手才对。咱们,咱们先不急突围,静观其变,静观其变!”
要不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在没有遇到危险的时候,那智珠在握能够侃侃而谈者实在是太多了,可一旦遇到生命危险,又有几个人能够静得下心呢?
若说这邬姓使者平常时候的本领是十,可在如今这个时候一身本领能剩下三便也就不错了。
所以他这样的一番话,此时自然也一点不能说服张横这一武夫。反倒伴着院前升腾而起的烈焰,还不由使得张横在这时变得越发着急了。
“还静观其变,在静观下去,咱们就全没命了。现在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保住性命要紧。现在前院喊杀声响亮,可见那王国狗贼将兵马大都布置在了前门处。如此,咱们现在便就从后门突围!”
说罢,这叛军司马张横喊来一个士卒,让其冲进里屋将作为质子的一个七八岁孩子背起,一行人接着也就不由往后门方向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