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站的太高,太远而且,不会老老实实站着被点。”武空貌似真得在想办法点燃血巢之主。
“呵呵呵……”剑仙笑道,“好像刚才那只是站着不动,被点上的。”
“当然不是,可是,情形差不多。”武空回答道。
楼顶,血巢之主,脸色煞白,一般是本来就天然苍白,另一半是气的。
不知火影死了,围攻神罚之狱的帮手没了不说,怎么跟不知火形大君交代是个很头疼的问题。
又是因为这个小子。
血笼,拜月大厦,马歇尔甚至几十个血族的缺胳膊断腿,攻击唐人街的失利都是因为这个小崽子。
尖牙利爪,眼眸如血,但是他脚尖一点,白影一闪,他朝远处的建筑倒退飞去。
“休走!”太白剑仙,轻喝一声,身体凌空追去,衣袂飘飘,仿佛神仙。
在他眼中,对方拿得起,放得下,眼见获胜无望,转身便走,坚毅果决,不愧血巢之主。
但是,诅咒长生在他的脚下炸裂,他马上赶到一丝不妙。
绽放的紫色光芒将他欲乘风飘去的身姿推得更高,而白影一闪,血巢之主,在一栋矮楼上借力,身体反向重来,从紫色的下方,一闪而过。
“小心,他……”不用说了,结果已经看到了。
约瑟夫和柯文斯的附魔之枪没开火便被一股巨力推开,跟一小队士兵一起东倒西歪。
武空没有倒下,因为有人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尖尖的爪子如果可以称之为手的话,而另外一支爪子的尖端抵在咽喉,尖端破皮,鲜血开始流。
“不许动!”
“不要乱来!”
“杀了他,你也跑不了!”
约瑟夫、柯文斯和士兵们爬起来,将他们围在核心,一起大声喊叫、威胁。
他们人数虽多,但是实力太低,一堆牙签合在一起也戳不破一片钢板。
附魔之枪最具威胁,但只有两支,全自动武器对付嗜血者尚可,对付杀戮者,基本没有意义,血巢之主,基本无视。
“嘘,嘘,嘘,别紧张,我是来求点燃的,你看我下来了,位置不高了,而且我就在身边,没有那么远了,也不动了,老老实实站着,不是吗?”血巢之主冷笑着凑在武空耳边,呼出湿冷的气息道。
“小孩子开个玩笑,别当真。”太白剑仙落下来道,“你的敌人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们两个,都是一身白,我若是不抗一支大剑,人们都分不出我们两个谁是谁。”
“来来来,过来,咱们分个高下,不死不休,今天过后,天上地下,唯有一白。”
剑仙朝血巢之主举步靠近中,勾勾手指头。
“站着别动!”血巢之主冷声道,“我先杀了这个小俘虏,再跟你一决生死,也来得急,当然我也知道他有护身咒,关键时刻挡一下,你就可以借机把他抢过去但是,我也可以用他做肉盾不是么?”
剑仙停下脚步,颇是为难,心想,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不是投鼠忌器,就是畏手畏脚,以前可是拔剑就杀,抬腿就走,哪有这么麻烦。
血巢之主的尖爪又刺进肉里一分,问道:“说,不知火影是怎么被点着的。”
武空龇牙咧嘴做出一副很痛的样子,剑仙又插嘴说风凉话道:“你这样抓着他,动都没办法动,而且这家伙胆小,这会儿估计已经大脑短路了,不如放开,让他示范给我们大家伙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