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钱呢？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菲菲点了根烟，有模有样地抽着。</p>
我先是一懵，想起来之前菲菲跟我提过，事成之后要给她抽成。可事情不是没成么，于是我试图跟菲菲解释。</p>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说卖没卖吧，卖了就拿钱，哪那么多废话！”</p>
其实菲菲对我的态度，本来没必要这么强硬，坏就坏在我手机修了几天，我没开机，菲菲人在外地不能找我，就开始怀疑我是想赖她的介绍费了。</p>
她问我卖没卖，这个问题很复杂，说没卖，我的贞操确实没了，说卖了，我一毛钱也没有拿到。</p>
但是，我又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把黎华的名字说出来。从某些方面来讲，我觉得黎华比眼前的菲菲三姐妹更可怕一些。</p>
菲菲怀疑我是太穷把钱花了，一时间拿不出来，她们现在就是逼我去吃屎，我也还是拿不出来。于是她说：“一千没有，几十块钱总有吧，给我买两包玉溪送到宿舍来。”</p>
我一直认为，我骨子里不是个怂人，但很多时候，又不得不认怂。就好像后来我终于和菲菲在学校里大打出手的时候，菲菲嚣张地对我说：“我比你早来一年多呢！”</p>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凭菲菲这操行，在学校里包括在W市，都有的是后台，我真心招惹不过她。</p>
我去菲菲宿舍送烟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我怎么听着，对方都像是那个章老板，于是也没着急走，想等等看菲菲怎么说。</p>
“好啊章哥，那回头电话联系吧，请您吃饭，唉。”菲菲谄媚地笑着，把电话挂了。刚挂完电话，转过头来就摆了张臭脸给我看。</p>
“你有事儿啊？”她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