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徐君然被自己的同伴几句话给弄的有些下不来台,四个美女当众气质最好的那个女孩子笑了笑开口说道:“算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好了,什么酒庄无所谓,可口就行。”
徐君然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来到楼下,伸出手招呼一个相熟的服务生过来,那人自然是认识徐君然的,连忙小跑过来赔笑着道:“徐少,您叫我。”
徐君然眉头皱了皱:“说了多少次了,别什么徐少徐少的,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大少爷,真是的。”
那人嘿嘿一笑,却没敢再多说什么,上次这位大爷暴打曾经京城黄市长家的大公子那一幕他可是亲眼看见过的,自然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尊敬这种东西,哪怕人家嘴上说不用客气,不用拘束,可礼多人不怪,尤其是这样出身好的公子哥儿,可不是自己这种小小的服务生能够得罪起的。
“叫人去酒窖,选一瓶红酒。”徐君然指了指楼上的雅间道:“送给二零五的客人。”
几千甚至上万的红酒夜色酒吧这样的地方也不是没有,虽说这个年月在京城喝得起上万块一瓶红酒的人没有多少,可徐君然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四个女人要的会是那种没有档次的普通葡萄酒。既然人家是无所谓价格不差钱的主儿,那他也没必要跟她们客气,打定主意把酒吧最贵的红酒送上去。
“唉,我们这几个外地人肯定要被当冤大头了,都怪小雪你,吓唬人家做什么?那家伙肯定把这儿最贵的酒送来宰我们一刀。”
说话的人大概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是那种很标准的东方美人,柳叶弯眉樱桃口,虽说还远没有达到那种祸国殃民妩媚到了极点的程度。可看上去却也有几分雍容华贵的气度。这女孩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翠绿色的,看上去很美。只不过令人诧异的并不是她能穿戴的起这么贵重的首饰,而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能够戴出翡翠的那股子精气神来,要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随便一个人戴起来就像那么回事的。比如让某个以农民形象未来二十几年活跃在华夏春晚舞台上的男人穿上西服扎起领带装成功人士,虽说这厮身家早已经几十个亿,可天生就像农民的他,怎么打扮也脱不了那个土地的味道。
“呵呵,好了,夜色怎么说也是这附近最大的夜场。不会那么没品的。”
说话的人,从进来的时候就低着头摆弄自己手边的一个魔方,张嘴却是一口浓重的岭南腔。
果不其然,徐君然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却也没有随了先前那个带着翡翠镯子的美女的话。他只是拿上来一瓶普通的红酒,当然,这个普通是相对于几万块一瓶的拉菲而言,毕竟三千块的红酒对于九十年代的任何一个普通家庭来说,都无疑是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
徐君然也不说话。默默的给几个人倒了一杯酒,打量了一番这几个女孩子,刚刚听到她们说话,他已经确定。这几个应该是外地在京城上学的学生,今年刚刚大一。
“你怎么没拿拉菲过来?”
刚刚最开始说话的女孩有些嚣张的看了一眼徐君然,冷冷的问道。
对于这种满身公主病,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在她的裙下称臣的女人。徐君然兴趣不大,淡淡的回答道:“没货了。”
他说的算是实话,下去到酒窖才发现。最好的红酒这两天都被杨杰超和陈宏达那几个家伙给喝光了,这帮牛嚼牡丹似的家伙,每次来到夜色就挑最好最贵的酒点,弄的酒窖里面最好的红酒早就断了货,宫若楠这几天正联系酒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