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功曹掾(yuan)郑府,为糜公子骑犬护驾————”
“——咣——”
“江陵郡丞赵府,为糜公子骑犬护驾————”
“——咣——”
“江陵兵曹掾魏府,为糜公子骑犬护驾————”
“——咣——”
“江陵典农校尉陈府,为糜公子骑犬护驾————”
。。。。。。。。咣。。。。。。。。。。。。。。。
。。。。。。。。。咣。。。。。。。。。。。。。。
一家一家名号在跟随中连续爆出,糜府下人们听得目瞪口呆,直觉今天自己的笨脑袋不够用了。
难道今夜公子是和他们联系好的?平日里少爷最喜爱出风头,行事高调张扬,希望江陵城全都知道他的名号,平日里只局限在糜府东部南部,以及集市的部分地区,今夜恐怕真的名动江陵!糜哲火了,这么有牌面的事情之前怎么没让少爷做过呢?
我陈进怎么就想不到呢,真不愧是少爷,我陈进追随一声的男人,以后可得好好和少爷请教,学个一点半点,那我不是就能接替糜府大管家位置了,以后丫鬟红梅还不另眼相看,想到这不禁笑出声,让一旁的护卫们疑惑不已,不会陈小哥也疯魔了吧?
随即喜滋滋的一一回复:“好好好,我陈进代表我们家少爷谢谢众位,大家跟着我们队伍,咱们把声势造大点,我们家公子最喜欢有牌面的事情了,接着奏乐,接着舞哎”
“好嘞,听陈小哥的,把锣声给我敲大点,陈二柱没吃饭啊?给我用力敲,回去给你加快豚肉”
陈二柱一时间更加卖力,连声说“好好好,郑管家你就瞧好吧!”反过头和自己老乡嘟囔“城里人真tnn的不一样,玩个狗还要喊给全城知道!!”
“陈二柱,你在那嘟囔啥呢,不想干让别人干”
陈二柱赶忙闭嘴,将铜锣敲打的震天响,仿佛要把被骂的怨气撒在铜锣上。
两侧经过的百姓民房,再一次被惊扰了好梦,一时间不知道朝谁撒气,外面人多势众,出去我也不是对手。
至他们喊着的糜公子,让所有的怨气有了出气口,江陵城百姓都记住了糜公子,全城姓糜的官宦之子有这等声势就哪一家——南郡太守之子糜哲,之前就听闻他不是啥好东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今夜还扰人清梦!说什么骑狼狗?等会,现在口味这么重了?江陵城都没他喜欢的姑娘?对他的大狼狗下手了!好吗,今夜江陵半城妇孺皆知,想来明天江陵城头条就是了。
糜公子此时还不知他刚过来第一天就做到了前身十七年想做而未曾做到的事,可望而不可即,今天终成真。
府衙终于探听到了一线消息,自然有人将消息汇报给江陵郡守大人,以及城外军营。
府衙郡守众人听后默然不语,回过神来,派出城中守卫尽快平息混乱,并通知实际掌权者糜芳回城处理。
少顷,城外军营一队骠骑冲出大营,看其方向,正是江陵城。。。。
糜公子身处狗背,一路狂奔后,身后的灼热感愈来愈近,想要回沈脱下衣服,可是随着赤虎的颠簸,不敢腾出双手,在屁股抽击感逐渐消失以后,虽然疼痛依旧,逐渐冷静下来,但眼前危机未曾化解,不由叫苦连天。
那黑暗中明亮的光似乎预示着新糜哲的到来,以前的糜公子浴火重生,那牵扯着前世与今生的命运线在火光中随着这次危机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