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令牌,恭敬的递给眼前的年轻人,目光诚惶诚恐。
还不待在场诸人反应过来,那位年轻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那道木质令牌收了起来。
“唰!”
一道灰褐色光芒闪烁。
诸人只感觉眼前一亮,那道令牌便已经消失不见。
显然,已经被那位年轻人收入了储物袋内。
虽然,诸人都想知道,那块令牌到底为何物,能让魁首大人恭敬无比,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惶恐。
但是,既然那位年轻人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将令牌收了起来,那么,他们的愿望显然就落空了。
至于说,之后过去讨来看看的问题,就想都不用想了,若是以前也许还有可能。
可如今,能让得他们仰望的魁首跪在地上的人,哪里还是他们这些寻常之辈有资格接触的。
“别延误,快去!”这位年轻人催促了一声。
“是是是,我马上去,马上去!”中年男子急匆匆地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朝江七玄走去。
他一步三回头,时不时还朝后看看,那位年轻人脸色有没有发生变化,是否还对他心生不满。
一想到,之前他居然还想要杀掉这位年轻人,中年男子的心头就是一阵狂颤,太恐怖了!
那块令牌之上,那个张扬霸道的大字,至今都让他心有余悸,中年男子简直不敢相信,他要是杀掉这位年轻人,将会引发多大的地震。
小则,估计他九族尽株,大则,恐怕整个北辰皇朝,都会迎来一场浩劫。
……
看着朝他走过来的颤颤巍巍的中年男子,江七玄的目光同样深邃的朝那位年轻人看了过去。
对于这位年轻人的身份,江七玄也略微有些好奇了,之前江七玄还以为,这家伙只是个狂热的好斗份子。
毕竟,之前江七玄暴打那位摊主时,别人的眼中都是恐惧与害怕,可这家伙却闪烁着浓浓的兴奋光芒。
如今看来,这家伙不仅好斗,可能身份还不一般呢?
不过,江七玄有些不理解的是,这家伙为何要出面帮自己,还要让这位中年男子来跟自己赔罪,难道就因为欣赏自己这暴力的一面,而惺惺相惜?
似乎,也不太可能吧!
他们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且还是刚刚买仓鼠的时候才见过,又没有什么交情,甚至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他就这么帮自己了?
这一点,江七玄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的这事也就太不可思议了,那这位年轻人更是随意到了极点啊!
“踏、踏、踏……”
就在江七玄的沉思期间,那位被人称为“魁首”的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
“这位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您看,您愿意原谅在下吗?”中年男子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征求性的目光看向江七玄。
“呵呵,不敢,您可是高高在上的魁首大人,谁敢在您的地盘上嚣张啊?”江七玄不冷不热地戏谑道。
“何况,您这遇事不问青红皂白,在这条街道上独断专行的做法,还真是山高皇帝远,一个人独揽大权啊!”
“别叫我小兄弟,我这一平头老百姓,哪里有资格跟您这样的大佬称兄道弟呢,若非生命遭到威胁,又岂敢跟您对峙呢,您说,是不是?”
江七玄语气平淡,目光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